前往金銮殿的赵吉,这时候的心中当真是开心极了。
虽然腰部以下等处,因为昨晚太过操劳的缘故,这会儿已然有些虚浮了。
可那般令全身舒爽的感觉,却已然于此时遍布全身了。
这也就使得赵吉,每每向前行出几步,面颊之上都会洋溢起无比兴奋的笑容来。
好似在这一瞬间,看向周围的一切,都感觉无比美好了:
我是当真没想到呀,那个大辽公主,不仅平日里的性子野的很,就连在那床榻之上与我**互动之时,却也是那般热烈奔放有味道。
再加上那珠圆玉润般的身子,这一宿呀,当真让我回味绵长得紧。
可待会儿散朝之后,却要怎样去哄那女人呢?
毕竟看今早的那般情形,那女人在心中,好似极为不情愿似的。
若那时与我闹将起来,却也当真会令我心烦意乱得很。
罢了,罢了。
还是先不去想这些了。
却不知今日上朝,又会发生哪些事?
当赵吉本人来到金銮殿,坐上龙椅之后,原本还以为今天也会如往常一样。
宿元景禀报一些大宋境内的杂事,而沈括那里,则禀报一些有关于工部近日以来的生产进度。
种师道那处,禀报一些近日来的练兵状况等事。
今日的这场早朝,便也结束了呢。
可就在进行到沈括向赵吉汇报,工部近日以来的研发生产进度之时。
在金銮店的大门口,却突然出现了好几名传话太监。
手中纷纷拿着情报,便都想于此时呈递上来。
不知为什么,赵吉心中突然就有了一种极为不详的感觉。
于是便立马打断了沈括的汇报,抬手一招,便示意那几名传话太监上前汇报消息。
而那第一条消息,却是来自江南方腊那处的。
而这道消息的执笔人,却是任职于情报搜集处的浪子燕青。
燕青、白胜、史进三人,协同麾下的一百多名情报搜集处的探子。
近日以来,就在江南方腊的地盘上,持续做着情报搜集工作。
经过这百余人数日以来的情报打探,虽然并没有探到方腊那处一定出兵的具体情报。
但却也令他们百余人觉察出了,诸多异常。
例如在近日以来,虽然并没有打探出方腊那处到底要向哪处用兵,可却也探出了数支敌军的奇怪动向。
而经过燕青等人暗中走访数百名百姓之后,却也得知,那方腊军马除非在出兵攻打他处,亦或者是聚兵防守其他重要城池之时,会频繁调动军队外。
除此之外的任何时候,方腊麾下的各处兵马,皆都安稳得很。
可是这次呢虽?
虽然方腊麾下各处兵马在调动之时,均都有着不同借口。
可在看似合理的大环境之下,却也让甚为机警的燕青、史进等人,觉察出了诸多可疑之处来。
所以便将这份情报,经由戴宗、王定六之手传了回来。
赵吉对于燕青、史进等人的细心还是颇为满意的。
可如若在打听到对方具体的出兵动向之前,便提前将兵马尽数调将出去的话,未免就有些捕风捉影的味道了。
并且,还会浪费许多的兵马钱粮。
当赵吉想到这层之后,便先搁置了这封情报。
转而让那几名传话太监,再将第二份情报呈上来。
而这份情报,却是来自于淮西王庆那处的。
至于那执笔之人,则是孙二娘、张青、曹正等人。
孙二娘、张青二人,在那处是扮做了一对逃难的夫妻。
而那曹正,在去往那处之后,却是混入了一家客栈当伙计。
至于他们三人,所率领的那百余名情报探子呢。
则是一股脑儿地在王庆的地盘上,撒将开来。
用于潜伏于各处刺探情报。
而经过了数日的努力,却终让这百余人在王庆的地盘上,探到了不少有用消息。
后经过戴宗等人传递,朱武等人分析,最终将一封相当有说服力的情报消息,传到了赵吉手中。
而这则情报消息所点出的,最为关键的一个节点就是:
不出数日,王庆那处便会遣大军,大举进攻他处。
可至于攻打得到底是哪一处,张青夫妇及麾下等人经过了数日以来的百般求证,却仍旧没有得出一个最为准确的方位来。
故而他们在这份情报上,却也不敢随意乱写。
赵吉在看完这封情报之后,面目之上的神色稍显阴沉。
可没在心中琢磨多久,便又拿起了另外一封情报来。
刚将这份情报展开,赵吉面容之上的神色,就变得极为阴沉下来。
而这封情报,却来自于河北田虎处。
前往这处刺探打听情报的,却是李立、朱贵与张顺三人。
那旱地忽律朱贵、催命判官李立,因为在此之前就曾做过酒馆生意。
所以这三人一到田虎地盘,便凭借在此之前从赵吉那里拨的大批经费,当先就在距离田虎皇宫最近的位置上,盘下了一间店铺当做酒馆儿。
明面上看,是在做那吃食生意。
可却在暗中搞着情报工作。
而麾下的百余名探子呢,一部分留在了店里充当小二,而一部分则充作了酒客。
每当看到那种,衣着不俗酒后乱言之辈,便主动过去与其搭话。
而那浪里白条张顺,由于为人极为机警,所以时不时的就会徘徊在酒店附近,找话题附近之人闲聊。
而就在数日之前,却让张顺在店中遇到了三位,好似军官模样的人。
张顺心思巧妙,于是便与那三位好似军官模样的人,连连吃了两三坛酒。
最后只把那三人灌的头晕目眩,舌头打颤。
经过张顺的百般激将挑逗之后,竟一股脑儿的,便将田虎军中的诸多大事尽数说了出来。
那就是,不日,田虎那里便会与其他势力一同,向东京方面隐秘急行军。
而且所带兵马,更是不少,竟足有二十万之多。
当李立、朱贵、张顺三人,得闻这般消息的时候,心中惊惧之下,却也一点儿都不敢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