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有那些坦克战车做攻击辅助,这也就使得宋军方面在战斗减员这点上,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降低。

有很多时候,往往那些驾着坦克战车的坦克手们,但凡只要排头冲将过去,便会立即吓得敌军纷纷投降。

如此一来,位于后方的骑兵队伍、步兵队伍,几乎就跟专业的受降队伍、检尸队伍没什么区别了。

如此轻松的战斗,便能得到十分丰厚的赏赐。

既是这般,又怎会有哪一个兵将不愿意多多征战呢?

所以,那些刚刚才从东瀛征战回来不久的兵将们,一听到赵吉的这番命令之后,顿时便满脸兴奋地准备起来。

仅仅只用了三天的准备时间,便再次开拔出城,兵锋直指被田虎那厮占去的诸多城池。

如此一来,便使得种师中那处,先后收到了两批来自于东京方面的增援。

第一批五万军马,再加上第二批的十万,共计十五万的增援部队。

如此这般,再加上种师中原本所率领的十万大军。

其统兵总数,便已然达到了颇为壮观的二十五万。

而原本的二十辆坦克战车呢?

经由东京方面的增援之后,竟骤然达到了现在的四十辆!

可这四十辆坦克战车,却都因为介休城那处深坑遍处、瓦砾遍地等原因,未能以最快速度与种师中所部会合。

虽然那些坦克战车,极难灵活的、迅捷的规避掉那些地形缺陷。

可是从东京城那处开发而来的步兵、骑兵,却没有这些限制。

所以,仅仅只用了十数日的时间,便与种师中大部完成了会合。

至此,种师中所率领的步骑兵将加在一起,已然有十五万了。

再加上身旁有吴用、公孙胜、樊瑞、朱武等人的出谋划策。

这便使得种师中这处兵马的推进速度,比之以往快了数倍不止。

仅仅只用了二十余日的时间,便接连攻克了敌军的汾阳城、平遥城。

至于其他十万兵马,则被留在了介休城那处,用以清理那处的道路,以便让滞留在那里的坦克战车,尽快驶将过来。

眼下,摆在这支大宋军马面前的,便只剩下大谷、太原二城了。

如果种师中所率领的这支队伍,能够在接下来的数十日之内,接连攻克这两个城市的话。

那么田虎这支势力,也将不复存在。

当下,种师中麾下的兵马们,当真是越打越顺越打劲头越足。

……

反观田虎大本营那处呢?

那里的景象,却有些不太乐观了。

虽然在整个过程当中,田虎麾下的第一军师、第一法师马灵,都在一直为其出着各种计策。

可那些计策虽妙则妙矣,但在杀伤宋军方面所展现出来的效果,却当真是微乎其微。

当下,田虎已经焦躁得不行了。

往往每嘶吼两句,便会重重的拍一

“邬梨呀,你这个老匹夫,为何无论让你做什么事你都做不好呢?”

“那介休城外的数十辆钢铁怪兽,因为那些陷坑、瓦砾之缘故,已经堵在那处好久了。”

“可为何你领军前去之后,却依旧未曾从那些大宋兵将手中,将那些钢铁怪兽夺过来呢?”

“不仅如此,还折了我数千军马。”

“到底是我麾下的那些军马太过蠢材,还是你本身就是个脓包呀?”

邬梨听闻这般吼骂,心中虽感委屈的紧,可在此时却也不敢太多争辩。

心中犹豫好久,方才战战兢兢的回了一句:

“非是,非是老臣不努力,实则是宋军太狡猾呀!”

“虽然宋军的那些钢铁怪兽,此刻根本动不了,可是却仍能从那大粗管子里面,射出许多弹丸来。”

“陛下呀,你是不知道,那些射出来的弹丸到底有多厉害呀。”

“那一炸炸一片呐!”

“我麾下的那些兵士呀,也是一死就死一堆呀!”

“若不是老臣腿脚麻利些,眼疾手快些。”

“怕是当下呀,怕是当下陛下你就见不到老臣了。”

田虎满脸无奈的撇了邬梨一眼:

“既然正面不敌,那你就不能智取吗?”

“趁着夜色、趁着对方百般疲惫之际,你去搞偷袭呀?”

“难道偷袭还得手不了吗?”

可听闻这话的邬梨,不禁就感觉更加委屈了:

“非,非是老臣不那么做,而是那些宋军太狡猾了。”

“本来老臣也打算采用偷袭之法御敌的,可却没曾想,竟反被对方利用此道狠狠阴了一次。”

“不仅让老臣麾下损兵折将数千,甚至就连老臣都差点儿被对方捉了去。”

“如此一来,方才吓得老臣仓惶而回。”

“陛下,老臣……”

田虎听闻此话之后,顿时双眼猛地一闭。

张口便骂了句:

“老匹夫滚吧!”

“如此的窝囊,胆小如鼠,留你何用?”

田虎刚想下令,将那邬梨斩了。

可是这是,久久未曾说话的马灵,却突然开口了:

“陛下,当下正是用人之际,而且这位邬老将军对陛下你,也忠心耿耿。”

“要贫道看呐,还是先行留下邬老将军一条命吧。”

田虎满脸厌恶的撇了邬梨一眼:

“就这老匹夫,能有何用?”

“难不成……”

田虎道完此言,顿时双眸一亮。

紧接着便满脸不可思议似的,望向了坐在自己右手边的马灵:

“难不成,难不成国师又有妙计了?”

马灵咧嘴一笑,轻挥浮沉之际,双眸当中更满含智慧:

“妙计却谈不上。”

“只是想到了一个,较为不错的用兵策略罢了。”

田虎的语气当中格外急切:

“用兵策略?”

“较为不错的用兵策略?”

“是何策略呀,还请国师快快道来。”

马灵缓缓从座位上起身,随后又在田虎面前反复踱了几步:

“那所谓的策略就是,兵法有云,用兵不复。”

“倘若简单来说就是,无论战场之上的何种计谋,都不应反复使用。”

“如若不然的话,不仅会令效用减半,而且还有可能被敌军抓住把柄,进而损兵折将。”

“可咱们这回呢,却偏偏不按兵法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