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吉在看那女子之时,发现对方的如花娇靥之上早就泪痕片片,哭的无比伤心了。
一时之间,竟也让赵吉有了几许手足无措的感觉:
“这位姑娘,你莫要哭嘛。”
“刚才那样,刚才对你这样,我也是无意的。”
“谁叫你不分青红皂白,不由分说地就想用匕首刺我,用你那小牙咬我来着?”
“如若不然的话,我刚才,我刚才又怎会如此?”
可是谁曾想,赵吉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反倒令那女子更加生气了。
这时候,一见赵吉握着她手腕的手十分用力,根本无法将那只紧紧握住匕首的手,抽回来。
于是便利用另外一只粉拳,毫无章法地向着赵吉胸口锤来。
赵吉心中无奈,于是便只好将头转到一侧去,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发泄着怨气。
赵吉本以为,对方在他身上毫无章法地发泄一气,便会停下来的。
可是没曾想,那女子的体力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足足打了小半刻钟了,却仍然没有一点放弃的意思呢。
赵吉心中无奈之际,便只好双臂一用力,再次将对方的软嫩娇躯揽在了怀里。
眼见着对方这会儿挣扎不脱了,方才无比温柔的看着她:
“好了,刚才都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行吗?”
“其实昨天晚上那件事,当真也不能全怪我呀。”
“在这其中,虽然的确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本人情欲上头,饱有色心之际,方才做出的那般不当举动。”
“可在此之前,却也是你这妮子率先扑到我怀里的呀?”
“而且在最初的时候,还那般的主动。”
“再加上你这妮子身段那么地好,体香又是那么地令人想入非非。”
“肌肤又是那么地滑,我才情不自禁地,做了那些事。”
“虽然在这整个事件当中,也的确有我强迫的成分在里面。”
“可若把那责任全放在我一人头上的话,我却也很委屈啊。”
赵吉眼见着那女子,在听完此话之后,便又柳眉倒竖似地着恼起来。
于是便立马陡转话锋,将之话题引到了另外一边去:
“对了,这位姑娘,你,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难不成,难不成你竟是田虎那厮的后宫嫔妃?”
“可如是这样的话,却也不对呀。”
“如果你真是田虎那厮的后宫嫔妃,那为何会在看不清我面貌之前,便对我那般呢?”
“难不成,难不成你也怨恨田虎那厮?”
“可若当真如此的话,那昨天晚上咱们两个,可是好好地报复了田虎那厮一顿呢。”
“如若让田虎那厮知晓了咱们俩昨天,于这里办的好事儿。”
“还不知会不会将他直接气死呢。”
果然,这时候的轻衣女子,在听完了赵吉的这番话之后,竟直接将一双小手放了下来。
可是面目之上,却又多了一丝不解之意。
怔怔地看了赵吉好久,方才语气不善的来了一句:
“此话怎讲?”
“咱们两个,又是如何狠狠地报复了田虎那厮一顿?”
赵吉莞尔一笑,随后双臂的力气也比刚才小了一些。
力求让那女子,被赵吉抱的更加舒服。
而那轻衣女子呢?
这时候却也没感受到这些细节,而是一直仰着小脑袋,就想从赵吉那里知道答案。
那般怯生生的模样,着实把赵吉看的十分眼热。
情不自禁的,竟呆住了。
那轻衣女子被赵吉瞅的心中甚羞,于是便伸出小手来,在赵吉手臂上用力一推:
“问你话呢,为何不答?”
赵吉讪讪的笑了笑:
“姑娘的样貌实在太美了,每每瞧来,都让我心中着迷之意甚浓。”
“所以刚才,才会有些痴了。”
“其实那般问题,若细细想来也简单的很。”
“就按照刚才的推测来说,如果姑娘你就是田虎那厮的嫔妃妻妾,那昨天晚上咱们二人在此地如此激烈的缠绵、如此激烈的互动。”
“岂不就等同于,给田虎那厮戴了一个大大的绿帽子吗?”
“若这件事被田虎那厮知晓了,还不当场将之气炸了?”
赵吉话音刚落,便猛然感觉腰间一疼。
竟是那轻衣女子的小手,用力的掐在了赵吉腰间。
赵吉连连痛呼了好久,那轻衣女子才缓缓缩回手来:
“你这个恼人的家伙,何故说起话来那般粗俗?”
“再者说,我根本就不是田虎那厮的什么妻妾。”
“所以你,还是绝了这般龌龊念头吧!”
赵吉面目之上的表情,有些错愕。
怔怔的瞅着那轻衣女子好久,方才试探性的问了句:
“难不成,难不成你竟是田虎那厮的女儿?”
“可你这年龄,未免也,未免也太小了些吧?”
“瞧你这水灵灵的模样,估计连二十岁都没有呢。”
“又怎么会是田虎那厮的女儿呢?”
赵吉一边说着话,一边用着眼睛,在那轻衣女子的全身上下不停打量着。
而这轻衣女子身上的装束,也仍与赵吉在梦中所梦到的一模一样。
不仅上围那里衣料少的可怜,就连下边那处,也短的、薄的令人发指。
瞅着瞅着,赵吉便情不自禁地将手伸了出去。
可是马上就被对方的小手,拍到了一边去。
赵吉尴尬一笑,再去看那轻衣佳人之时,却发现那妮子这时候,早就羞红了脸颊,一脸愤怒地瞅着他呢。
赵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习惯了。”
“那你到底姓甚名谁,又是哪里人呢?”
“我听你这口音,好似不是大宋人呢。”
那轻衣女子小嘴一撅,与此同时面目之上,也遍布了十分无奈的神情:
“我叫金秀妍,乃是高句丽王朝的长公主。”
“大半个月之前,见皇宫外面山花已开芳草遍地,于是便带着身旁侍女,静悄悄的行出宫来。”
“准备去周边山坡踏青赏花,游玩一番。”
“却没曾想,在途中竟遭遇了歹人。”
“而后,那伙歹人便将我掳到了这里。”
“在此地的十余天里,我每天所能见到的唯一一人,便是田虎那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