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为何向北这个时候出现?我的猜测,之前汤姆士跟他沆瀣一气,白春生也知晓了恶魔岛上的事,于是找到向北向阳兄妹俩。

虽然不清楚他的真正目的,但给我使绊子是少不了的。”

冬冬也开始担心起来,“这次他们没有得逞,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恶毒的招数对付咱们!”

傅司暮不容置喙地说,“不怕,这次我会保护好你,还有孩子们。”

想想几个月前的事,傅司暮还是心有余悸,不过相同的错不会再犯第二次。

如果谁敢再伤他的人一根毫毛,那么必定扒掉他们的皮!

午饭后,傅司暮回公司。

自那天有人进入傅司暮的书房后,家里的保镖又多了几个。

刚开始冬冬很不习惯,不过好在他们不会打扰冬冬。

时间久了,冬冬和他们熟了一些,相处也自在得多。

可是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哪里也去不了,很是无聊。

傍晚时间,傅司暮回来。

吃完饭,原本应该回书房的傅司暮说,“要不我们去外面走走?”

“真的可以吗?你不是还有很多工作嘛!”

之前忙白奕阳的事,他的工作堆了很多,冬冬知道他加班加点,还是不能一下子就把累积下来的工作完成。

如果他陪自己去散步,岂不是待会要忙到很晚才睡?

虽然确实有很多未完的工作,但傅司暮不甚在意地说,“比起工作,当然是老婆大人重要。而且我也要劳逸结合,不然谁受得了。”

冬冬想想也是,就当放松他自己,点头,“行啊,我们去外面透透气。”

孩子们也要去!

于是冬冬两人带着孩子,随行的还有佣人和保镖,大家一起往外走。

不知不觉,天都黑了。

冬冬和傅司暮牵着手,走在石径小路上。

“冬冬……”他突然唤了声。

冬冬转头看他,“怎么?”

傅司暮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只看她,不说话。

被他这么盯着,冬冬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把眼睛闭上。”他说。

冬冬疑惑地盯着他,“为什么?”

“把眼睛闭上就是了!”傅司暮不告诉她原因,只吩咐着。

“看你神秘兮兮的样子,不会有事瞒我吧?”冬冬笑着问。

傅司暮微微偏头,“瞒你不会,但有东西给你倒是真的。乖,闭眼,嗯?”

冬冬笑着看他片刻,还是闭上了眼睛。

“不许偷看。”

“我没有偷看!”

傅司暮从兜里掏出一只色泽鲜红的玫瑰,“好了,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冬冬掀起眼皮,看着面前的玫瑰花,惊讶问,“你什么时候弄来的?”

“就刚才,走到别人家院外面,伸手摘了一朵。”

“你就不怕人家发现,然后喊抓住偷花贼?”

“给我玫瑰,手留余香,这是好事,对方不会介意。”

“那是赠人玫瑰,和你偷人家玫瑰,完全不同好不好!”

“管它的,反正玫瑰在我手上,就是我的了!”

冬冬还想说什么,傅司暮有些不耐了,直接问,“你要不要?”

“干嘛凶我?”冬冬瞪他。

傅司暮蔫了,立马放低姿态,“不是凶,是手有些软。”

冬冬娇媚地笑着,瞅他一眼,接过,微微抬起下巴,像骄傲的公主。

“既然这是你的一翻心意,那我勉强收下好了。”

放在鼻尖一嗅,真香!

看冬冬笑得满意,傅司暮说,“你喜欢就好!”

冬冬忽然想到,“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花呢!”

“好像是!”傅司暮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忙补救说,“明天我给你抱一大束回来!”

冬冬开玩笑,“可别偷哦!”

傅司暮捏了捏她粉嫩的脸蛋,宠溺地说,“花钱买!”

两人相视而笑,连空气里似乎都飘浮着甜蜜的粉色泡泡。

远处的窗户边

“看起来那个姓傅的日子过得很美嘛!”一男人嘴里含着棒棒糖,拿着望远镜将两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哼,让他们美吧,这样的日子不多了!”女人擦着手上银色的手枪,对准窗户口。

“pia……”她觑着一只眼睛,对准窗户,嘴里发出子弹射击的声音,漂亮的脸蛋,杀气重重。

这头傅司暮和冬冬散完步,刚准备回去,兜里的电话响起来。

说是唐佳音突然晕倒,人已经送去医院。

傅司暮和冬冬两人马上赶过去。

走进病房,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

虽然病房很大,但一下子围着十几号人,还是显得拥挤。

老太太还在昏迷中,经过检查没有生命危险。

傅司暮来到床头,看着昏迷的白发老人,很是心疼。

上一次见着外婆是在白纪非的葬礼上,当时看着她就不太好。没想到今天居然晕倒了。

“司暮,妈没事,就是有点贫血,加上上了年经体虚,等她醒来好好调养一下就好了。”

白宇的母亲,守寡多年周倩安慰道。

傅司暮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老太太,神情看起来很是凝重。

费芹看着周倩,话里有话,“妈之前一直好好的,可我听说这段日子,你天天去妈跟前,你就没发现妈有异常?或者说妈的异常跟你有关?”

周倩听出费芹是说她,忙问,“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怪我没照顾好妈?还是怪我害了妈?””

费芹寒着一张脸,“我可什么意思都没有,是你自己不打自招。”

周倩气得都快哭了,这么多年,老公死后,他在白家就没少受冷眼。她都忍了又忍,不想起冲突,因为她知道自己死了老公,没有和几妯娌抗衡的资本。只盼望儿子快些成人,好令她扬眉吐气。

近来总往老宅跑,确实是因为觉得儿子大了,想替他在两老面子谋些前程,但害老太太的心思是不敢有半分!

眼见费芹把周倩说哭,而且所有人都把谴责的目光投过来,白春生不由得瞪了一眼费芹,“这是病房,少说两句!”

费芹只好闭嘴。

冬冬默默看着这一大家子人,没有说话,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所有人的都各怀心思。

时间又过去许久,也不确定老太太什么时候醒,大家陆续离开。

傅司暮和冬冬也准备走,这时老太太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