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萨雷·波吉亚身穿黑色盔甲,骑一匹威武的白色战马,在博洛尼亚外的城门处与他的指挥官们会合。一支人数众多的法国精锐部队加入到由瑞士军队、德国雇佣军、意大利炮兵和西班牙军官组成的队伍中。
法国国王遵守了他的承诺。
切萨雷身后,一名旗手挥舞着白色战旗,上面印着波吉亚家族的红牛家徽。切萨雷的一万五千精兵沿着博洛尼亚至里米尼的公路斗折蛇行,朝伊莫拉和弗利两个城市进发。
切萨雷的黑色护胸上刻着一头金色公牛,此刻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他的盔甲十分轻便,在征战中行动可以更加自如,同时又能提供必不可少的防护。现在,即使是下马徒步攻战,他也照样能全力以赴。
切萨雷的手下个个身披铠甲,骁勇善战,一路所向披靡,令人望而生畏。他的轻骑兵身穿锁子甲,披挂硬皮革,手提长剑和致命长矛。
步兵的阵容里,有瑞士强兵,手持十尺长矛,令人胆寒;有配备各式武器的意大利军队;还有肤色黝黑的德国兵,他们身背弓弩,手持小口径长枪。
然而,切萨雷整个军队中最有杀伤力的武器要算维托·维泰力上尉的意大利炮兵部队了。
伊莫拉和弗利一直是罗马涅地区的纷争之源。这两块地方的统治者原本是吉罗拉摩·莱厄里奥,来自意大利北部一个家族,他是这个家族粗野蛮横的继承人,也是前任西斯笃教皇的儿子。吉罗拉摩娶了卡特里娜·斯弗萨——米兰卢多维科·斯弗萨的侄女,当时她还只是个小姑娘。十二年后,吉罗拉摩被刺杀身亡,卡特里娜也已经长大成人。她因为此事暴怒不已,没有退隐到修道院,而是骑上战马,带领士兵急速追捕杀害她丈夫的凶手。
凶手终于被捕获了,并被带到卡特里娜面前。这几人虽然也是贵族出身,却遭到了卡特里娜残忍疯狂的报复。她把他们的**全部割下,亲手拿起来放进亚麻手绢里,从头上取下扎头发用的丝带,把他们的**绑在他们的脖子上,因为她认为他们这样的人应当断子绝孙,根本不配繁衍子嗣。
她高高站立在他们面前,说:“这块地方是属于我的,我对当寡妇不感兴趣。”她留在那儿,亲眼看着血从他们的身体里溢出,流到地面上,像蜘蛛网一般纵横交错,直到凶手们一个个变得僵硬冰凉。天哪,如果她真的爱吉罗拉摩,她还会干出些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卡特里娜一回到城堡,立即下令以她儿子的名义接管伊莫拉和弗利。她的儿子名叫奥托·莱厄里奥,也是亚历山大教皇的教子。一时间,所有村镇和领地都风传她如何残忍,如何惩罚刺杀她丈夫的凶手。卡特里娜顿时声名大噪,人人都知道她的凶残与她的美貌齐名。一方面,她确实像战士一般残酷无情;另一方面,她的女人味又丝毫不亚于任何公爵夫人。她一头金色长发,衬托出一张美丽精致的脸庞,皮肤柔软有如貂皮,她深深以此为傲。她的个头比多数男人还要高,但依然妩媚动人。她大多数时间都与她的孩子们一同度过。为了取乐,她为她的无瑕白肌制作特制软膏,给她的棕金色长发调制染发剂,为丰满而坚挺的胸脯配制乳液,她经常几乎毫不遮挡地将丰胸**人前。她还用木炭把她平整洁白的牙齿磨得发亮。据说她有一个小本子,上面记录着她所有的魔法咒语。村子里尽人皆知,她的性欲堪比任何一个男性。用文艺复兴时的说法,她就是一名真正的悍妇,是一个能文能武的女人,内心冷酷如铁,为实现自己的意志可以不择手段。
她再婚了,可第二任丈夫又被人杀害了。她再一次实施了残忍的报复。这一次,她将凶手们五马分尸,四肢被从躯干上扯下,剩余部分则劈成了碎块儿。
三年后,她又嫁了,第三任丈夫是乔万尼·美第奇。她与第三任丈夫生下了一个儿子,名叫班多·内尔,她最喜爱的就是这个孩子。她喜欢乔万尼·美第奇这个丈夫,甚至他丑陋的外表也让她觉得喜欢。因为一到晚上,在他们的床榻上,他比她认识的任何男人都要更男人。然而,在刚过去的一年里,卡特里娜再次守寡。她现在三十六岁,凶狠无比,人们都管她叫“母狼”。
卡特里娜·斯弗萨十分蔑视波吉亚家族,因为他们在她丈夫莱厄里奥死后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她根本不允许波吉亚家族从她和儿子奥托·莱厄里奥手中夺走他们掌控的领地。几个月之前,她接到教皇令,要求她上缴她的辖地的税金,并且指责她扣缴应该上缴给教皇与教会的什一税。卡特里娜预料到教皇后面会用什么策略对付她,于是提前全额上缴了她欠下的什一税,派一名特使把钱送到了罗马。即便如此,亚历山大依然决定夺取她的领地。为此,她厉兵秣马,做好了打仗的准备。
她给了她的情报人员丰厚的酬劳,可他们却并不忠诚。他们给卡特里娜送去信息,说切萨雷正带领军队杀来,要攻占她的城邦。因此,她给教皇送去了一件礼物——一具死于瘟疫的死者尸体外面的裹尸黑布。她把裹尸布紧紧缠绕起来,塞进一根中心挖空的手杖内。她心想,只要亚历山大一打开礼物,疾病就会侵袭他的身体,那么他就可能放弃他的攻战计划。可是,她的情报人员经受不住严刑折磨,向教皇告发了她,于是教皇幸免于难,而情报人员也被全部处死了。
切萨雷计划先攻下伊莫拉,然后再攻打弗利。教廷军队靠近伊莫拉后,切萨雷重新部署军队,将炮兵移到最前面,把轻骑兵和步兵作为屏障。紧随其后,他带着一支全副武装的特别营的军力向前冲去。
然而,他的精心准备似乎是多余的。当他逼近城门时,发现城门洞开,一群神情忧虑的市民冲了出来。他们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不想让家园被教廷军队洗劫一空,因此很快便投降了。
卡特里娜·斯弗萨,由于她出了名的凶狠和残暴,并没有得到市民的拥护和爱戴。她的子民们即使为她浴血奋战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军队进城的第一天,两个法国枪骑兵发现了一名木匠,他曾经遭受过卡特里娜的迫害,一心想要报复。他要求见切萨雷。他不想丢掉自己的小命,急切地向切萨雷指出城堡城墙结构里哪些部分最薄弱。
但是,城邦里面还有一处小堡垒。堡垒的指挥官是狄恩·纳尔第,他是一名真正的战士。此时,他在堡垒顶端大喊:“我们会血战到底!”
于是,切萨雷命令军队准备围攻伊莫拉。
意大利指挥官维托·维泰力把大炮推到最前线,待他的士兵们准备就绪,便开始连续不断地炮轰城堡外墙。狄恩意识到危险临头,叫了休战,并宣告如果三天内没有援兵赶来,他就缴械投降,交出整个城市。
切萨雷明白谈判既不耗费财力,又不用牺牲士兵的生命,便就地安营扎寨,等了三天。
然而,没有援兵赶来救援。纳尔第是一个著名的兵家之后,是名将门虎子,虽然身手不凡,此时也只能怨恨地丢下兵器,遣散手下人马。如果他还对城邦统治者心存忠义,他可能会血战至死,可是,甚至是此刻,他浴血守卫着卡特里娜·斯弗萨的城堡之时,她还将他的妻儿作为人质扣押在弗利的堡垒内。纳尔第缴械投降,献出城池。他只有一个条件:他自己要和切萨雷以及教廷军队一起杀进弗利。
就这样,切萨雷完成了这场战役的第一个目标。此时他尚未损失一兵一卒,甚至还未曾见到卡特里娜·斯弗萨本人。
弗利城里有卡特里娜最主要的堡垒,切萨雷将在这里见到“母狼”本人。教皇的这个儿子与凶残的卡特里娜相比,还年轻了些,不如她经验丰富。因此,逼近城门时,他格外的小心谨慎。但是,城堡又一次门户洞开,一群市民蜂拥而出,宣布投降。
城堡防御高墙之上,卡特里娜·斯弗萨全身甲胄,一只手里握着长剑,一只手上擎着只猎鹰。沿城堡屋顶站着一排弓箭手,每个人都稳稳地端着弓,箭在弦上,只等一声令下便开弓放箭。
卡特里娜一眼看见她的市民们与切萨雷站在一道,立即暴怒如雷。她向士兵们大喊:“放箭射死那些乱民!射死那些弃城叛逃的胆小鬼!”
登时,箭如同惊飞的群鸟般飞了出去,卡特里娜的子民们应声倒在切萨雷的脚下。
“我的上帝啊,”切萨雷转过头对维泰力说,“这个女人疯了,她正在屠戮她自己的人民。”
这时,塔楼一扇窗口传来卡特里娜一名军官的喊声。他喊道,伯爵夫人想要见切萨雷·波吉亚,跟他商谈和平投诚。
那指挥官喊道:“请过吊桥,伯爵夫人会在路口迎接你。”
切萨雷看见吊桥缓缓地放了下来,城门也打开了。他和西班牙上尉波尔图·迪亚兹开始朝城门里面走。正当他抬起头,透过大门上方木制穹顶的开口处向上看时,似乎听见有人在上面快步急走。他突然转身,看到卡特里娜几个手下正在升起吊桥。等他再转回头时,一面铁栅栏已经在他面前徐徐降下。
切萨雷一把抓住波尔图·迪亚兹,大喊:“快跑,是陷阱!”
他纵身一跃,跳到升起吊桥的巨大钢齿滑轮上,仅差毫厘,收拢的吊桥就要将他碾碎。切萨雷毅然勇猛地从侧边跳进下面的护城河内。头顶的弓弩射出数十支重铁箭头,直击水面,差点儿就射中切萨雷,切萨雷拼命朝远处河岸游去。
三名肤色黝黑的瑞士士兵一边把切萨雷从水里拉上来,一边大声咒骂卡特里娜。
然而,波尔图·迪亚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被卡在铁栅栏和收拢的吊桥中间。切萨雷刚上岸,卡特里娜就命令将沸油从顶部开口处倾倒在迪亚兹身上。切萨雷站在岸上,听见迪亚兹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切萨雷当即发誓卡特里娜休想逃脱,她一定要为折磨他这名好上尉受到惩罚。
切萨雷心里明白,没有一场恶斗,她是不会认输投降的。于是,他退到营帐内思考计策。经过好几小时的苦思冥想,终于,他想到一桩她绝对意料不到的事情,这事儿兴许能让她改变主意。切萨雷命人在伊莫拉俘虏了卡特里娜的两个孩子,然后把他们带到护城河河岸看得见城堡的地方。
他向她高声叫唤:“卡特里娜,我这里有点你的东西。”
她低头看他,只见他正指着她的两个孩子。
“如果你还不缴械投降,交出城堡,如果你还不立即停止折磨我的指挥官,我会当着你的面把这两个孩子给宰了。”
此时已是黄昏,光线暗淡。在橙色落日的映照之下,城堡内卡特里娜黑色的身影若隐若现。她粗声狂笑,笑声在空中回响,令人觉得险恶无比。接着,她将裙底掀起到护胸的位置,露出下身。
“快来看啊,婊子养的!”她朝切萨雷大喊,指向她腰部以下的部位,“你看见这儿了吗?去吧,杀死他们,我造人的模具还在呢。我会生更多的孩子——许多许多——你爱杀不杀!”
这时,卡特里娜一挥手,切萨雷听见水花溅起的声音。波尔图·迪亚兹的尸体被抛进了护城河,可怜的波尔图头已经不见了,浑身都被烫焦了。
切萨雷·波吉亚——瓦伦蒂诺公爵、教皇之子,终于下令开炮轰击。维托·维泰力点燃大炮,向城堡外墙发起一轮又一轮的炮轰。
夜色中,狄恩·纳尔第走近切萨雷。“你要下令杀死这两个孩子吗?”他问。
切萨雷显得很吃惊,他都忘记这事儿了。他连忙告诉纳尔第:“这只不过是威胁她。要是换了其他正常的母亲,这个办法会起作用的。这样我们可以不用杀死太多人。可是,因为这个疯女人,许多人都要丢掉性命。杀死两个孩子不会起到什么作用的。把他们带走吧。“
“我该把他们怎么办呢?”纳尔第问。
“把他们留下吧。把他们当成你自己的孩子,将他们抚养大吧。”他说。
纳尔第感激地朝他微笑,在胸口画十字默默祈祷。为什么人们要把这个人叫作魔鬼?他想不出来。那个扣押着他的儿子的女人,比此人不知道要坏上多少倍。
第二天一早,太阳刚出来,切萨雷又下令炮轰堡垒。卡特里娜依然站在防御土墙上,挥舞着长剑。切萨雷转过脸去,命令手下砍倒附近的树,做成方形木筏运送士兵过河。
他大喊:“每个木筏要能装下三十名士兵。等城墙被攻破,这些木筏就可将我们的士兵送过护城河。”
炮轰并没有那么快就结束。但是,维泰力的大炮射出的一个个石弹终于穿透了堡垒的外墙,切萨雷听见有人大喊:“墙破了!墙破了!”顿时,北墙轰然坍塌。
木筏早已组装好,浮在护城河上待命。法军上尉带领士兵冲上木筏,飞快划动船桨。士兵们手里拿着兵器,到对岸后便迅速登陆。随后木筏又被推了回去,去装载下一批士兵。总共三百名切萨雷的人马向城堡发起了猛攻。
切萨雷先锋部队一放下吊桥,他和手下便骑马驰过吊桥,冲进城堡,一边大喊:“进攻!”
此时,卡特里娜高栖在堡垒顶端,看到堡垒中央堆放着一大堆炮弹和火药。她用尽全力从防御墙上拔下一支燃烧着的火把,一把扔进那堆炮弹火药里面。她宁肯炸死自己、炸毁整座城堡,也不愿它被敌人俘获!剧烈的爆炸声撼动了整座城堡,摧毁了无数家庭和店铺,四百多名弗利市民死于非命。但是,切萨雷和他大多数士兵并未受到损害。卡特里娜的士兵纷纷从屋顶、塔楼、阳台还有其他堤岸走出来,一个个伤痕累累、脏乱不堪,可他们都庆幸切萨雷获得了胜利,全部投了降。
卡特里娜·斯弗萨并未受伤,这对她来说却并非幸事。她被法国上尉扣作了人质。这天晚饭后,切萨雷和士兵们玩起了纸牌。法国上尉输给切萨雷三万达克特,于是便将卡特里娜抵给了切萨雷。
卡特里娜·斯弗萨现在归切萨雷·波吉亚所有,他想把她怎么样就把她怎么样。
晚饭后,切萨雷泡了个热水澡。他在水里泡了许久,起来后从行李里取出一件黑色丝绸睡袍,穿在身上。弗利城堡内的主卧房在炮火中完整未损。他躺在**,心里想着要怎么对付卡特里娜。
卡特里娜此时已沦为俘虏,被关押在城堡地下室一间又小又黑的屋子里,切萨雷派了两个他最信任的卫兵严加看守。他明明白白地交代他们,眼睛一刻也不能离开她。
午夜时分,切萨雷穿着睡袍走进了地下室,还没看见她人,就已经听见她在那儿高声尖叫、破口大骂。他走进又小又潮湿的地牢,地牢里面只点着一根蜡烛,光线昏暗。卡特里娜仰卧在一张铁**,两只手腕、两个脚踝都被牢牢缚在床架上,不得动弹,这头“母狼”此时只能狂暴地左右摇晃脑袋。
切萨雷静静站在她的面前,卡特里娜一看见他便停止了叫喊。接着,她尽可能地把头抬高,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吐唾沫。可切萨雷站得够远,她根本够不着他。
“我亲爱的伯爵夫人,”切萨雷以迷人的口吻道,“如果你有足够的头脑,你本可以挽救你自己,也挽救你的子民不受伤害。”
她转过脸来,盯着他的眼睛,她的眼蓝得惊人。然而她美丽的面庞因狂怒而扭曲,她用充满仇恨的声音向他挑衅:“你还有什么酷刑可以用来对付一个女人,你这个胆小如鼠的罗马狗屎?”
“我会让你知道的。”他答道,声音冰冷。
切萨雷脱下睡袍,爬到她身上,用力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随后向上向前猛地刺戳,深深地进入她体内。他等着听她尖叫、咒骂,可她却一声不响。地牢里唯一能听见的只有两个站着的罗马卫兵含糊的说话声。
切萨雷似乎发了怒,继续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刺戳进攻,直到她突然开始扭动身体迎合他。她浑圆的臀部向上翘起,腹部紧紧贴着他,切萨雷开始觉得自己给这女人带来了快感。切萨雷继续强暴她,因为他确信他已经征服了她。等他停下时,她双颊潮红,头发完全被汗水浸透了。
“你应该谢谢我。”他说道,一边离开她的身体。
她盯着他,蓝色的眼睛像闪着火光。“你要给我的就是这些?”她问道。
切萨雷气冲冲地离开牢房。接连两晚,切萨雷都在午夜时分来到卡特里娜的地牢,重复着同样无声的征服。然而,结果却都完全一样。每次事后,她双颊潮红,全身汗津津的,依旧重复问道:“你能给我的就是这些吗?”
他决定继续按同样的方式与她作战,直到她最后降服。但是,第三天晚上,切萨雷进入她的身体开始进攻才几分钟,她要求道:“把我解开,否则这样我们之间根本不算平等的争斗。”
卡特里娜全身**地躺着,她不可能藏匿任何武器,而且他的两个高大强壮的卫兵就站在地牢里。因此,会有什么危险呢?切萨雷亲自松开她的铁链,然后轻轻解开绳子。她点点头感谢他。这是他头一次在她的眼睛里看到柔和的目光。他骑在她的身上。她先是用腿,然后用手臂缠绕着他,将他紧紧地拽入她的身体。她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向后拉,舌头在他嘴唇四周游走,她亲吻他,舌头深深探入他的口中,他全身不禁颤抖起来。片刻之后,卡特里娜开始轻声发出愉悦的呻吟,这令切萨雷几乎迷狂。几分钟后,两人都让对方震颤着达到了**。
第二天,卡特里娜要求洗一个芳香浴,否则就拒绝进食。她身上戴着锁链坐进浴盆,一名在爆炸中幸存的侍女给她洗浴,这是卡特里娜头一回离开她那张铁床。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每天晚上,切萨雷都在午夜时分来到地牢,骑在卡特里娜身上。中途时,他会给她松绑,她则再次抱紧他。卫兵们依然待在牢内,因为切萨雷不能肯定,她是否会在**或狂怒的瞬间把他的眼珠抠出来。虽然如此,切萨雷和卡特里娜两人都对他们不以为意。于是,一天晚上,两个暴力爱人开始说话了。
“你必须承认,即便是强暴也照样能带来快感。”切萨雷说。
卡特里娜大笑起来,她狡黠地说:“你以为你强暴了我?你错了,教皇的儿子,你这个罗马杂种。当我在城墙上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决定要么杀了你,要么奸了你。如果是我抓住了你,我会把你绑起来,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接着我也会骑在你身上。但是不要紧,结果都是一样的。”
卡特里娜果然很懂策略。她把他的意愿说成是她自己的意愿,于是瞬间改变了力量均衡关系,卡特里娜赤手空拳便缴除了他的兵械。此刻,切萨雷觉得自己与其说是个胜利者,不如说是个被征服者。
这天,切萨雷等人即将出发去罗马,卡特里娜问了切萨雷一个问题:“你会让我戴着沉重的锁链,就像个被俘的王后那样,跟在你身后穿过罗马的大街小巷吗?罗马市民是不是就可以像古罗马时一样对我嘲讽谩骂?”
切萨雷大笑。这天卡特里娜看起来特别美,尤其是对一个在地牢里关了这么长的时间的人来说,能这样美更是不容易了。他说:“我还没有想过这事儿,可是……”
卡特里娜说:“我知道,可能你也会把我绑在柱子上烧死,因为我曾经想谋害教皇的性命。我挑选的那些信差都是些蠢材。”
切萨雷说:“教皇的性命受到威胁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很少为这些大发脾气,尤其是谋杀阴谋已经被挫败的时候。但是,假如这是他的意思的话,假如他要以异教罪绞死你或是烧死你,我会让他相信,自从你被俘后,你每天都已经从我这里得到惩罚了。”
“他会相信你吗?”她问。
“他会认为那是强暴,他觉得那是比死刑还要残酷的惩罚。他相信强暴是对灵魂的伤害,我从来没有像他那样爱过女人。”切萨雷承认道。
卡特里娜表情冷漠地笑了:“可是,要相信灵魂会受到伤害,一个人首先要相信灵魂。”
切萨雷微笑着说:“啊,这点教皇是相信的。同时,因为毕竟你是斯弗萨家族的一员,我会命人把你关押在望景城堡,不上锁链。那座城堡是我的,城堡周围有美丽的花园,还可以俯瞰罗马城的景致。你会被待如上宾,当然,也会被严加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