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盛思蕊眼含讥讽冷笑道,“还不知道你?身边一穷二白就想起老本行了?这样来得最容易是吧?”
她随即脸色庄重接着道:“和我在一起想都别想,姑娘我可担不起那骂名,丢不起那人!不管你用偷还是盗来的,都是不义之财,都是小贼作风!江湖中人要行事光明磊落,要做事德配天地,要……”
她噼里啪啦一顿训,把盗贼骂了个体无完肤,完全忘了之前在英国夜盗博物馆那回事了。总之这有一个不入流的小贼摆在眼前,那道义的制高点是非己莫属。
明墉只是听着无奈地笑笑没反驳,他知道在了解自己的身世前这位盛大小姐只是脾气火爆。但当圣女的地位被确认后,她却多了些颐指气使的味道。这就叫“尚未是公主身,就染了公主病”。
但她的情况要好很多,无非就是更愿意讲些她自己都不是很说得清的大道理,试图以大义压人。
可这能怪谁呢?谁让自己的出身在相逢时就让人知道个底儿掉呢?所以明墉索性改变策略,一不顶嘴,二不忤逆,倒要看看对方何时会累。
果然在自己的一通说教如入深潭,半个水星都没溅起之后,盛思蕊也没了说教的兴致。
其实她更是小孩儿心性,被憋屈几天了,就想吵个痛快发泄一下。可是对方不接茬,她倒是一时意兴阑珊了。
明墉见此计奏效,暗中得意,口中却不痛不痒地说着:“那我们一齐过去看看,试试能不能在没钱在身的时候,还能有饭吃有马骑?”
盛思蕊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就和明墉二人信步走向了市镇。
二人到了近处才发现,他们在远处以为的市镇并不是个永久型的建筑群,会有街道店铺和人流。这里更像是个临时搭建的大型集会场所,除了一些土屋之外,就再没有什么永久的建筑,而是用木头搭起了各种台面。
这时天还未到午,人烟更是十分稀少。
而更让他们奇怪的是,在集市的一侧圈出了不少地方,看上去有跑马场、演武场,还有射箭场。只是那里的地面都是一片狼藉,仿似刚刚结束什么热闹不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