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舟漾用冰冷的话语说出这句话。
“这还遗留了一只。”
“兰舟漾！”姜早警告的语气出现，她也跟着出来。
兰舟漾瞟了他一眼，嫌弃地离开了。
布丁疑惑，他做错了什么？这么嫌弃他，还是兰舟漾又犯病了？
“这什么个意思？”布丁不明所以。
阮清辞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表情一言难尽。
“你又是个什么意思？”
阮清辞没说话，布丁看只有他们两个，疑惑地问：“怎么就你们，他们呢？他们去哪了？”
姜早没有开口的意思，阮清辞只好说：“词安死了，言玉和开心被救走了。”
布丁听着这每个字他都认识，怎么组成一起听就不太明白什么意思呢。
“什么叫死了，什么叫被救走了。”
阮清辞只好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布丁听完瞬间就露出猫耳朵，整个身体紧绷，好像下一秒就要炸毛冲出去。
他朝着姜早吼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看着他杀了词安哥，又让他们陷入危险当中。”
阮清辞一巴掌拍在他的耳朵上，很不满地说：“你吼什么！我师傅也受伤了。”
“受伤，我看她现在好得很。”说完，布丁便愤怒地离开，完全不管他们俩的表情，阮清辞还想追出去解释什么，姜早直接叫住他。
“你让他自己消化，终归是要自己成长的。”
阮清辞只好停下，然后走到姜早的面前小心翼翼地问：师傅，言玉他们怎么办？”
姜早自嘲的笑笑，望着他说：“现在我们的阵营不同了。”
“什么阵营，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你真想知道？”姜早很严肃地盯着他。
阮清辞见她严肃的模样，也严肃起来，很肯定地回答：“我是你的徒弟，既然踏进这个圈子了，我肯定是要承担的。”
她望着他好一会，然后慢悠悠地坐在凳子上，她现在真的很没有力气。
阮清辞也坐过去，两人面对面，开启了阮清辞想不到的答案。
“言玉是千年前让下界和上界都大乱的妖王，他现在之所以这么听我的话，无非就是因为八十年前他失忆了，刚好我救了他，他身上还是神给他的禁制，他的术法还没那么强，如果他恢复了记忆和术法想必会来找我报仇。”
阮清辞他有想过言玉可能是妖族长老，但是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是妖族顶尖人呐。
他一时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替她惋惜。
明眼人都知道，言玉看姜早的眼神完全不一样，那以后他们的阵营不同了，他要站在哪边呢。
阮清辞真的很认真的考虑了会，然后望着姜早道：“师傅，我站在你这边。”
言玉可是能毁天灭地的妖王，姜早虽然打不过他，但是她毕竟是自己的师傅，正道的人永远是多的，毕竟老是有句话说：邪不压正。
姜早没说话，摆摆手，然后靠手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
阮清辞知道她是累了，从房间里拿出一件毛毯盖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兰舟漾说的话让她日有所思，她很快就梦到了兰舟漾说自己死的那一刻，她吓得惊醒。
然后发现自己还在院子里，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但有一条毛毯在自己的身上，她笑笑，还算这个小子有良心。
下一秒，阮清辞就过来叫她吃饭。
偌大的餐桌上，现在就剩他们两个人，感觉还挺不适应，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想念以前的人，尤其对词安的想念最重。
平常中，就他的话最多。
......
言玉和知有、云清很快就踏上了寻找记忆的路程。
他们只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踪迹，他们只好一个妖一个妖的问。
知有他们寻找言玉这么多年，也在一个一个的把妖族在一起。
虽然族人们没有住在一起，但彼此都有联系。
言玉三人问了四个月都没有任何源子的线索，反倒是碰到了姜早和阮清辞捉妖。
知有很快地从他们手里救下了猴妖。
他们五人就在这种情况下对视住。
言玉见到姜早很开心，这几个月，他经常跟姜早发信息和打电话给她，但她一句没都回，甚至把他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他以为是自己没有跟她说自己的行程，没有回去惹得她是生气了，甚至还发信息给阮清辞，但无疑他一句都没有回，也被拉黑了。
其实并不是阮清辞不想回，而是姜早的要求，他还是当着姜早的面把言玉的号码拉黑的。
“小早。”言玉叫她想靠近她，可她却后退一步，掏出剑对着他，阮清辞在她旁边，那个表情像在便秘一样。
知有和云清看见姜早的样子，脸色变的极差，已经在准备动手了。
言玉很惊讶，她怎么拿剑对着自己呢。
“你怎么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姜早回答。
知有和云清挡在言玉的面前，对着姜早说：“是你！你居然没死。”
云清倒是皱眉的仔细看了看她，对着知有道：“她是人。”
知有也皱起眉来，也开始打量他，最后才放下心来。
“怎么回事？”言玉很快就抓住了重点问，“什么叫没死。”
知有停顿了一瞬间，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还是云清对着他使了使眼色，然后跟言玉解释道：“是我们认错人了。”
知有在旁边附和：“对对对。”
但言玉多聪明，他才不信是认错人了，眼神很冷的望着他们。
即使过了几百年，知有还是很怕他，见他这个样子，还是说出口：“她跟千年前伤你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言玉听到舒心一笑，这有什么的。
想来他肯定是想到了宋知让脸的问题。
可是他没想到姜早直接一语道破：“我就是她。”
言玉被震到，而他旁边的两个人此时的表情就跟阮清辞便秘的表情一模一样。
可言玉始终是没有记忆的，他不知道掐年前伤她到底是谁。
“她是谁？”
知有和云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始终答不出一句话。
“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