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战前气氛是这样烘托起来的。
就俩字。
劲大。
特别大。
大到第三天,时煜都觉得浑身酥麻,意犹未尽。
最先受到冲击的,自然是位于第一现场的记者和井山。
那记者的职业生涯,从未遭受如此严峻的挑战。
本来只想搞些小素材,却没想到整出的劲爆一个比一个猛料,连大竹都给带下水了。
看来汉弗莱爵士说的对,内务调查这事,能不查就不查,万一真查出了点什么呢?
井山同样很吃惊。
尽管他全程旁观,但依旧感受到了心灵上的莫大震撼。
好家伙。
原来你们两个的混沌,不仅体现在棋盘上,棋盘外更加不可名状是吧?
这只是第一现场人士的反应,场外则更热闹了。
“传下去!时煜对女仆装没有抵抗力,想干时煜的,知道怎么做了吗?”
“讲道理,相比起最近人们越卷越离谱的性趣,喜欢女仆装,这已经算是圣人了。”
“不愧是时皇,连性趣都是黑白二色的,注定是围棋的天选之子!”
聂岚得知此事,也表示了一定程度上的小情绪。
他表示小情绪,倒不是对时煜的性趣不满,而是
什么?大竹那家伙什么时候,和时煜的关系这么铁了?连这种事都可以相互讨论?
这才是真正的哥们啊!一起干过坏事的那种哥们!
无数棋友都在讨论这件事,关注度甚至大于对比赛本身的关注。
尽管大家都已经习惯了时煜匪夷所思的造梗速度,但也没想到能劲爆到这个地步。
话说,这波他算是搞社死活动,把自己也搞进去了吗?
时煜表示还好。
区区对女仆装没有抵抗力而已,又不是自己喜欢偷偷穿女仆装,有什么不能暴露的?
大家还是都太古板了·jpg。
除此之外,曰本这边,同样震动不小。
首当其冲的,就是大竹社死。
他素来以严肃庄严的形象示人,可谓德高望重。
结果没想到,他居然跨五十多岁的年纪,与异国少年大谈女仆之道,可谓老夫聊发少年狂,令人大开眼界。
连年轻时风流成性的斋藤秀逸也对其竖起了大拇指,赞叹大竹君品味之高。
这要换成古川那种究极老古板,肯定就选传统意义上的大和抚子了,就很没意思。
大竹从今往后但逢九段开会,只能坐角落里了·jpg。
其次便是时煜与鹿思竹在曰本的人气也双双升高,隐有破圈之势。
鹿思竹的本地后援会挨個建立。
时煜也收到了本地棋迷的鲜花与信件,上面写着“你的棋太好看了,简直是天籁!”
如此看来,自己已经可以就地偶像出道了。
“好好下,别慌,这盘拿下对你问题应该不大。”
俞克在旁边鼓舞道。
“是啊,虽然她是大师姐,可你是掌门人啊,更何况你一天到晚与她互练,肯定早就把她摸得一干二净了。”
季宣豪也将拳头紧紧一握,一副“对他使用炎拳吧”的样子。
阳鼎朱本来也想说点什么刷刷存在感,但想了想,实在没好词。总不能说师傅,大师姐她太嚣张了,赶紧制裁她一顿吧?
那还不如让鹿思竹干掉时煜,也让他迈入打不过女人的行列之中呢!
大师姐加油!我看好你干掉时煜!
比赛还没有开始,对局室里,时煜正坐在棋盘前,对着一盏热茶细嚼慢咽,数名工作人员围着他忙前忙后,几位队友则为他做战前思想准备工作。
今天是比赛的第十天,也是淘汰赛的最后一轮,单局定胜负。
比赛进行到现在,酒店的层数已经快上升到顶层了,规格也自然跟着水涨船高。
房间是充满艺术气息的多边形结构。
以及早就准备好的豪华早餐,连午餐都可以自己点。
前一天晚上还被发了澡堂卷,可以免费接受一整套SPA服务。
铺垫。
全都是在铺垫。
待遇规格越高,越有大战将至的感觉。
不愧是曰本人,在搞仪式感方面,他们真有工匠精神之魂!
“你们就这么确定,我一定能赢过鹿思竹?”时煜问。
“那不然呢?虽然她也打到了决赛,但她所遇到的对手,含金量与你相比,还是低了一些。”俞克说。
除了第一轮是随机分配对手,往后几轮,九段们就开始暗箱操作了,将所有难打的对手都丢给时煜。
结果没想到,被他们给予厚望的种子选手,都被时煜速通成了小帅小美。
这也导致他的胜场含金量过高。
反观鹿思竹那边,就轻松多了,遭遇的最强阻力只是韩国的崔侑珍,而崔侑珍所击败的最有含金量的对手.咦?居然是阳鼎朱?
这下闭环了。
“总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多半是不会出意外了。”俞克思考片刻,也没想出啥好词。
毕竟是内战,不太方便说什么“轻松战胜”之类的话。
“呵呵,瞧您这话说的,就跟说了一句话似的。”
望着队友们的如此奶量满满的眼神,时煜心里一阵发毛。
呵呵,一个个就这么喜欢给我上强度是吧?
说,洁老师2021输大申,2023输许仙,是不是也是你们奶的?
“对付鹿思竹,我会使出浑身解数的。”时煜认真回答。
“很好,就这样,宴会位置我已经订好了,你们都好好下。”
鼓舞完最后一波士气后,这三人就退场了。
结果没过多久,这三人又匆匆回来了,面色也一个比一个惶恐。
“咋了?”时煜一愣。
“不好意思!我错误估算了你们两个的实力差距,不应该那样无限看好你!”俞克的语速很快。
“嗯?”
“总之,今天的对局多多保重,你倾尽全力,也并非一定不能战胜她!”
“?”
俞克说完后,轮到季宣豪上来:“加油!我还是看好你,只要心态放平,保持冷静,一定有一战之力!”
阳鼎朱也上来拍了拍肩膀,并未多说,只留下一个叹息的眼神
时煜愣住了。
刚刚还把我一顿乱吹,现在我就摇摇欲坠了?
就算要唱《难忘今宵》,也得等十二点半吧?
结果你现在把它和《新闻联播》一起放了?
很快,轻柔的脚步声从走廊上传来,像是麋鹿在花丛中漫步。
紧接着,门被推开了,鹿思竹步入对局室。
时煜愣住了。
妈耶,这女仆装你真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