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爷爷。”
邱瓷点点头,然后转身出去。
从邱家大院离开,邱瓷没走出多少,就接到赵玲的电话,说是人已经抓到了。
赵玲的描述,那人居然是自己自动去执法局投案的,受不了内心的谴责。
邱瓷还真是长见识了,没见过这么愚蠢的杀人犯,有勇气给人下毒,却没勇气承受心里这份罪恶感。
真是什么人才都有啊。
要是全世界的罪犯内心都这么脆弱,那世界上岂不是一片光明了。
事情的顺利简直让邱瓷有些意想不到,随机也有一股怒气在他心里沸腾。
要不是那个下毒者,王楚楚也不会那么伤心。
“能不能把人弄出来?”
邱瓷想要用自己的放肆解决,这好比一匹狼,他抓到猎物,那是从喉咙开撕碎,而不是跟河马一样,懒腰截断。
赵玲犹豫了一下,她明白邱瓷要做什么,可这件事并不简单,但也不是做不到。
“少爷,我再交涉一下。”赵玲道。
“恩,在别墅等你,人出来了,让楚楚也回来,叫庄红利去带人。”邱瓷道。
“明白!”
电话挂断,邱瓷就坐车回家。
可刚到家门口,他就发现自己的豪华版凯迪拉克居然就停在院子里。
我靠,什么情况,车子不是借给唐婉儿了?
他走到车边,车门砰的一声打开。
“窝巢!”
邱瓷吓了一跳,急忙跳出去好几步,看着一袭火红长裙,身材窈窕,面容精致比妖的唐婉儿走出来。
那白皙的小腿,阳光下泛着光泽,简直让男人看的移不开目光。
“你怎么来了?”
邱瓷没心情欣赏。
这妞腹黑起来,简直给他带来毁灭性的的灾难。
他最不想要做的事情,就是伤赵玲跟王楚楚的心,而且苏雅在这方面简直就是一颗原子弹,爆炸开来的破坏力不可估计。
苏雅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打开后备箱,拉下来一个行李箱,声音淡漠道:“开门。”
这是要坐在这里的节奏?
邱瓷脸都黑了,急忙拦住她前面,“唐婉儿,你搞什么飞机?没完了是不是,你对我没意思,我对你也没感觉的,你这么玩我?”
唐婉儿目不斜视,绕开邱瓷走进别墅大门,”我爷爷说,让我过来你这里住一段时间。”
你爷爷说。
难道你爷爷说,你必须要嫁给我,你就真的一点一件也没有了?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邱瓷翻翻白眼,唐老让她来的,这唐婉儿自己不拒绝,他邱瓷也不好意思把人赶出去啊。
自己爷爷是铁了心力挺唐老,可见唐老跟自己爷爷的感情有多深。
他更不能不给唐老面子。
“唐婉儿,我们不是说好了,你这么搞,不是故意给我找麻烦?”
邱瓷伸手拍在大门上,脸色阴沉看着她,“我什么情况你明白的,今天难道还没给我闹够?”
“你去过求假了吧?”
“去过了。”
邱瓷点头,“怎么?”
“那我爷爷这次来中土的目的,你应该也了解了,我爷爷为了不连累我,所以让我跟他分开,我一个人住酒店他也不放心,非要我过来,为了让他安心,我别无选择。”唐婉儿语气没有软下来。
付洪涛走过来,压低声音道:“少爷,这件事你还真不能有什么意见,唐老的处境不好,让唐小姐过来避避难也在情理之中。”
“她不能直接去爷爷哪里?”邱瓷咬牙切齿。
“老爷子也有心事,想要你跟唐小姐多交流交流。”付洪涛嘴角含笑。
“去你的。”
邱瓷一把推开他,掏出钥匙把别墅门打开。
“住进来可以,但最好别给我找麻烦,特别是今天那种事情,再发生,我就把你赶出去。”
邱瓷恶狠狠道:“说到做到。”
“没心情跟你玩了。”
唐婉儿拉着行李箱走进去,直接上了二楼。
“你看看,这当成她自己家了。”
邱瓷摇摇头,他不是一个喜欢计较的人,但这女人这段时间成了他的大包袱。
很快唐婉儿就安顿好了,让邱瓷欣慰的是,貌似唐婉儿心情真的很不好,收拾好了自己的房间,就一个人窝在里面,也不出来。
这正合邱瓷的意,这女人不出来,他就少了很多麻烦。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
终于看到几辆车开进了别墅,都不是什么豪车,最好也就是庄红利的奔驰。
一群人下车,把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拉了进来,王楚楚跟赵玲随后进来。
邱瓷坐在沙发上,付洪涛他们站在邱瓷背后,如同冷面杀神。
“邱少,就是这小子,叫庄壮,现在在一家汽修厂工作。”庄红利让手底下的人站在门口,他恭敬的站在邱瓷身前。
王楚楚跟赵玲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王楚楚看庄壮的目光充满仇视。
庄壮个子不高,脸色微黑,双手被绳子捆住,跪在地上,低着头,因为惧怕,脸上都是汗水,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小子,一会儿邱少问你什么,你就实话实说,别逼着老子带人给你做按摩!”庄红利用脚踹了庄壮一脚。
“跟你本家的。”邱瓷抬头看着庄红利。
“我呸!”
庄红利吐了一口,一脸嫌弃道:“他要是跟我本家的,老子早就一脚踹死这王八蛋了。”
“大哥,我都自首了,你们何必还要为难我?”庄壮浑身冷汗直冒,声音颤抖道。
“为什么要还王楚童,他已经被打成重伤,什么深仇大恨,还是有人雇用你,让你痛下杀手的?”邱瓷双手按在膝盖上,低着头宁死庄壮。
“我……没有人雇用我。”庄壮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害我弟弟,他都那么惨了,你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狠!”王楚楚声泪俱下,忍不住伸手扯住对方的衣服。
庄壮低着头,眼泪同样止不住的流下来,“我……我自首了,怎么判刑我都认了,求你们……把我送回去吧。”
“少爷,这小子很害怕,可他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可能不敢说。”付洪涛微微弯腰,贴着邱瓷耳边道。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