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最喜欢晚晚。”

赵政安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这么多天了,这事在他心中像个不忍戳破的泡沫。

他想知道真相,又怕真相不堪。

“那日臣妾受刑,仅是一鞭臣妾便支撑不住觉天昏地暗,神智不清。再次清醒时,唯有翠儿和华神医在身边。”林晚抽泣道,

“翠儿说是九皇子救了臣妾,臣妾虽内心感激,但也知道九皇子是念在王爷的面子上才救臣妾的,所以臣妾更感激王爷。”

赵政安默默“嗯”了一声,听得很是仔细。

谢婉卿给他说了不少类似私通的话,但那天谢婉卿终究不在王府,说的也只是传言。

林晚接着道,“听那些话,王爷一定顶着很大的压力,都怪臣妾身子太柔弱,若是承受得住鞭子,也不用王爷受传言之扰。”

赵政安带着心疼,“再说那鞭子非常人能忍受的,怎是你的问题?你就是太善良,什么错都给自己身上推。”

林晚说着又柔弱的拉起来赵政安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

“王爷如此聪明,又知晓臣妾的脾性,和臣妾对王爷的爱慕,定知那些是无中生有的事情。”

赵政安微微点头,神色也自然了许多。

“那是自然,本王怎会分不清流言蜚语?晚晚大可放心,我一句都不信。”

林晚见赵政安情绪已经落下,便用手指点了点赵政安的鼻尖。

俏皮道,“王爷嘴上说不是臣妾的问题。那王爷告诉臣妾,臣妾哪里做错了,才惹得王爷不高兴不来见我?”

“臣妾心疼王爷,不忍王爷难过,王爷说出臣妾的错,虽然臣妾不一定会改,但臣妾愿意做王爷的出气筒。”

说着林晚抓着赵政安的手轻轻锤了自己两下。

话一出,惹得赵政安勾起了嘴角。

他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看着林晚那泪水都没擦干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怜爱。

“你啊。自然是错在生得太美。”

林晚嘟起嘴巴,假意挣脱他的怀抱,“原来王爷真是听进了外面那些话,才不来见我。哼,若王爷不信臣妾的心,臣妾生气。”

赵政安将林晚紧紧拥入怀中,“不听,我怎会听信那些。你可知这几日不见你,我多想你?”

赵政安内心的疑虑渐渐消散,环抱着林晚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寻找着什么。

林晚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对着他的耳垂说道。

“若王爷是因为'吃醋'才不来,那臣妾开心。”

吃醋二字,林晚说的格外可爱。

赵政安笑的宠溺,“好啊,那你便看看,本王是生气还是吃醋。”

说罢便以完全压倒性的力量,起身扑倒林晚。

林晚用手臂撑着他的肩,“王爷,你还没帮臣妾抓老鼠呢。”

赵政安垂头道,“不是就在这里吗?”

“啊~”

林晚松松垮垮的寝衣露出一片的雪肌玉肤。

比完全曝露出来更多了一份让人心痒难耐的撩人**。

她揽着赵政安的脖子,娇羞道,

“王爷,臣妾背上的伤还未好,一平躺就生疼,今日实在不便伺候王爷了,王爷回去陪福晋吧。”

“我今日哪也不去,就陪你。”赵政安坏笑,轻声道,

“伤无事,你在上面。这样我便能时时看着晚晚的绝美容颜了。”

赵政安把她整个人搂在自己怀中。

他爱看林晚那张清纯的脸被自己欺负的花枝乱颤。

他深深吻在她那细腻的锁骨上,呼出的热气穿过发丝,进入耳畔。

又湿。

又热。

夜晚中,似传出老鼠的声音,吱吱,吱吱。

若是不提九皇子救下自己一事,便会成了卡在赵政安喉咙里的一根刺,不论谁提起,都会质疑一次。

不如林晚主动说明,再借机增加两人感情,离间王爷对她人的信任。

对于男人啊,想让他相信,就夸他聪明不会被轻易蒙骗。

想让他做到什么事,那就往哪个方向夸。

等夸得他对自己有自信了,再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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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找到林柔的时候,林柔正在林府门口扫地。

因断了收入来源,家中佣人都跑完了,府中大小事都要自己动手,这才让她觉得林府怎么这样的大。

当云儿说出,“我家小主想见你。”

林柔一边干活一边拒绝了她,“你这是诈骗吧。”

连着被六王、九王拒绝,她觉得自己变聪明了。

她现在什么样子,自然心里有数,这时候除了债主,是没人愿意见她的,而且还是主动找上门的。

“我们小主是六王府的嫡福晋,谢婉卿。她能给你拿回想要的一切。”

“真的?”林柔这才停下手里的活,乔装打扮了一番,跟着云儿从王府的侧边小门进来。

谢婉卿端坐在榻上,怎么看怎么觉得林柔和林晚长得一点都不像,疑惑问道,“你就是林柔?林晚的姐姐?”

林柔畏手畏脚,“是,福晋找臣女所为何事。”

谢婉卿道,“我能帮你。”

“你是说,能帮我父亲复职?”

“是。”

谢婉卿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可言语中的戾气却是扑面而来,“我父亲在朝中位高权重,只要你肯听我的,我必会帮你父亲官复其职。”

林柔此时也不得不相信眼前之人,这是她唯一的希望,立马恭敬跪下道,“臣女愿听从福晋安排。”

谢婉卿对林柔的态度甚是满意,“如今你府上过得也不如意,我会命人给你送些银子过去。”

“多谢福晋。林柔必对福晋肝脑涂地。”

林柔走过,谢婉卿还不确定地问云儿,“虽是同父异母,可这林柔怎半分不像林晚。比不上林晚的美貌就罢了,眉眼中还都是些算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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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懒懒的躺在**,赵政安刚起身,便被她圈住了腰。

“王爷帮臣妾上药吧。”

昨夜来时,屋内没有烛火,仅是月光下根本看不清背上的伤痕。

林晚转过身趴下,露出两条深红色的伤口,仅是看着就能感觉到痛。

这伤触目惊心,贯穿在腰间,像两张血盆大口似的长在那儿。

林晚虽然让赵政安消除了疑心,可终究是欲望上头时说的,此刻清醒了必须再对昨天的话效果加强一番。

感同身受一次,本就是个伪命题。

更何况,她今日还有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