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磊……”

夏苗苗一看到胡磊的样子,眼眶就红了。

她清楚地看到,就失踪了那么一会儿功夫,胡磊的手上就被绑上了绷带,连脸上都有刮痕,这明显是受伤的样子。

“娘……”

坚持的胡磊看到夏苗苗,也终于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来。

他再聪明,也不过是个三四岁的小孩子罢了。

胡图站在旁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哭啊!”

“怎么都哭了?”

还是小厮阿顺反应快,给他手里塞了抽纸,他拿了过来就一张张抽出来,给母子二人擦泪。

一时间,众人都望着他们一家三口,等他们缓过劲来。

待缓过来以后,胡图手里的一包抽纸也快用完了。夏苗苗停止了哭泣,一边问儿子疼不疼,一边替他把脉,确定他的身体情况。

胡磊委屈地说疼,不过大武叔请了大夫,替他上过药了。那上药的人夏苗苗还认识,正是她药堂里的坐诊大夫,用的都是药堂里上好的药膏。

夏苗苗听了后,松了口气,但又怕自己技术不过关,又把胡磊抱到了白佩佩跟前,求当娘的再帮忙检查一遍。

白佩佩懂,这是当娘的心疼孩子呢。

她没有拒绝,把胡磊接过手,就把了一个脉,还问了一些问题。

一个是转移胡磊的注意力,一个也是想看看胡磊的受惊程度,别身体看着没问题,精神上出了什么问题就糟了。

这么大一点的孩子,真是让人心疼!

白佩佩还有心培养他,这事就更要注意了。

还好,胡磊只是受了些惊,喝副安神汤,再多关心关心就能调整过来了。

夏苗苗听了,这才彻底把心落了下来。

“孩子要紧,既然孩子没事,你就带孩子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有我和你爹。”

“娘,麻烦你了。”

“一家人,跟我们说这个干嘛?去吧,好好陪陪孩子。”

“姥姥再见。”

“磊磊再见。”

……

白佩佩首先跟武大道了谢,说要不是他们,胡磊这回就遭大罪了。他们不仅是胡图、夏苗苗的救命恩人,也是他们夏家的恩人。

武大立马说道:“嫂子,我们兄弟俩能有今天,还是你和夏家提携的。别说我们正好碰上,就是没碰上,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肯定也得帮忙。嫂子,你放心,那个人贩子,我二弟已经亲自带人抓去了。我是怕你们担心,所以先把孩子给带了回来,看到孩子,你们的心也能落下来了。”

“确实,什么都没有孩子重要。一看到孩子,心也就落了下来。当年的事也别提了,不存在谁帮谁的,我们都是互相照应。要不是你给我们帮忙,我和你夏哥也不会那么快在镇上站稳脚跟,把药堂子开起来。”

至于其他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当着那么多丫鬟奴仆的面就不提了。

还让人从库房里拿了人参、玉器之类的作为谢礼,表示感谢。

武大也知道夏家不比当年,财大气粗,十分大方的收下了。

没多久,武二便押着那个人贩子来了。

这一次,夏家没有那么快把人贩子交出去,而是动用了“私刑”。

“打主意打到夏家头上,你的胆子可真肥!”

白佩佩冷笑一声,就让人拿来了一叠薄纸,让彭平老实交代,否则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纸,这么薄这么柔软的纸,我们一般都是用来如厕的,不过这种纸还有一种用处,那就是敷到脸上。”

“打湿了以后,一层一层,慢慢敷。”

“你不会立马死去,但是你会慢慢感受到鼻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越来越困难,最后窒息而死。”

……

彭平面无表情:“我该说的已经说了,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你觉得我会信?”白佩佩说道,“我们沽宁镇多少年没出人贩子了,治安这么好,但凡生活在这里的人没人不知道我夏家的实力,也没人敢轻易招惹。你若只是普通的人贩子,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吗?”

“我说了,我本来是不想冒这么大风险的,但谁让我的人被你们给抓住了,我一时生气,就起了报复心理。要不然谁没事会动别人家少爷,我又不是傻。”

“既然你不信说,那我们还是试试这个吧。”白佩佩见他油盐不进,也懒得跟他废话,招手让夏厚德过来,帮忙上刑。

“我没经验!”夏厚德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慢,走过来就拿了一张纸放在水里打湿,然后敷到了彭平的脸上。

彭平:“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的!”

“别急,呆会儿就没那么舒服了……”夏厚德没试过,但他相信白佩佩的话,既然她说这是古代的一种非常残忍的刑罚,那肯定就是。

今天他也能开开眼。

当一层层纸敷上去,渐渐的,彭平就感觉到了呼吸困难。

他心头一惊,完全没想到就这么一个东西,还真有这样的奇效?!

在这样的情况下,白佩佩还有心情跟他聊天,说他其实挺聪明的,故意找了几个真正的人贩子,混淆视听。

不过他忽略了一点,一般的人贩子绝对不敢轻易打大户人家的主意,除非有人“有意为之”。

“这个有意为之的人是谁,就看你愿不愿意配合我,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啊。你要是不愿意,我也没办法,我也只能慢慢陪你玩,我这里还有十大酷刑呢。”

“我知道你不怕死,你别着急,我肯定不会那么快让你死,我会慢慢来,一样一样试,等试得差不多了,再取你的性命。”

“比如说剥皮,从脊椎的地方开始,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再用刀慢慢分开皮肤和肌肉,就像蝴蝶展翅一样,一点一点撕下来……”

“嘶!有些太残忍了吧?也是,真要这样弄了,你能不能活下来都不知道,我们得换一个简单一点的。”

“要不然,宫刑?”

“宫刑可以,先用绳子把你的**绑起来,让它血液不通,只要不通了,那个地方就会坏死。到进修我就可以拿着刀子,一刀割下来——”

本来就呼吸困难的彭平只觉得双腿一凉,有些发软。

不是,她不会真想割掉他的**吧?!

果然,下一秒他就听到白佩佩欢喜的声音:“这个可以!割掉了你的**,你又不会死。最重要的是,我医术那么好,肯定能够保证你的生命安全,绝对绝对不会让你死。这样我们就可以多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