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盖的图章却不是玉玺,而是一方只有四个字的长方形章。
盛思蕊见此甚为不解问道:“二位先生,这玉玺我是没见过真印是什么模样,但听说好像是什么‘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吧?怎么只有四个字?这四个篆书写的又是什么?”
钱千金道:“什么受命于天,那是和氏璧传国玉玺,有说三国魏晋时就失传的,也有说是隋炀帝之后遁走带去了,总之是早就失传了。
大清的玉玺有不少,常见的是‘大清嗣天之宝’和‘皇帝奉天之宝’,这些我见你们用不着,也没跟你们讲过。这方可是雍正爷的‘朝乾夕惕’,是励精图治,兢兢业业的意思。”
秦潇问:“这么说,这是雍正皇帝亲手所写了?”
钱千金道:“我在大人府上看过不少,错不了!”
周烔问道:“那剩下的两张帛上就是地道图和那副古图喽?”
钱先生点点头说:“没错,难得烔儿愿意多想了,不过只是一张多而已!”
说完,他打开第二张丝帛,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勾画着紫禁城的建筑。
其中一条暗线弯弯曲曲地贯于其中,终点直到西直门外的一栋建筑,上写“卫灵公府”,起点则在皇宫东面的一栋建筑,上书“坤宁佛堂”。
整幅图上的笔墨显得尤其新鲜,丝帛的材质也和那份皇帝手书的完全不同。
盛思蕊叹道:“这位雍正爷可也真是深谋远略,花了十三年挖了这么一条密道,还没人知道,看来真是行事缜密得很!”
秦潇道:“义母昨天就启程走了,是不是因为这幅图?可是这图为什么没带走,莫非是……”
唐季孙道:“对了,这副是我和博海临摹的,原图已被心月带走,她知道京城被围已是指日,见有这么一副宝贝,马上想到了行将受难的太后,说什么也拦不住,就等我们临摹好一张之后,坐上我安排的火车飞也似的走了。”
“火车?”盛思蕊疑道:“上海到京城通火车了?”
唐季孙道:“当然没有,我们招商督办的第一条刚刚通到徐州,尚未正式开通,心月只是随着测试车前往徐州,那里我已安排人接应。而三豹和先予也已随后赶上,料想一路不会有什么差池!”
宋婉毓道:“先生我有一事不解,还望先生恕小女子冒昧!”“且说无妨。”
“既然已经打开了圣旨和另一幅古图,为何不将这些一并由义母带与太后,况且有这圣旨在,太后无论怎样也不会有怀疑呀?”
唐季孙微笑点头道:“婉毓姑娘能有此一问,足以说明心思细密的很。这一嘛,以心月对太后的忠诚,光有一副密道图已足矣让太后相信。这二嘛……”
说完环视一下众人,脸色突然一沉接着说:“这圣旨和古图中说的都是皇家的不传之秘,要让太后知道我等小民得知这等秘密是何下场,可想而知。
所以临行前我千叮万嘱心月万不可将实话说与太后听,只说这图是李大人秘密取得的,未免人多眼杂,派她送过去的。以太后对大人的信任,不会怀疑泄密,否则……这就是我让你们一定严守秘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