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稚则像是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一般,对外界的一切都不闻不问。
她的手指继续在屏幕上滑动着,游戏声在会议室内回**着。
她的眼中只有游戏的世界,没有家族的纷争和权力的斗争。
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议终于结束了。
南昀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看了一眼景稚:“景稚啊,你跟我来一下。”
景稚抬起头,看了一眼南昀,然后淡淡地点了点头。
她站起身,将手机揣回兜里,然后跟着南昀走出了会议室。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会议室的门口,但他们的对话声却依然在会议室内回**着。
那些窃窃私语声也逐渐平息下来,但每个人的心中都留下了深深的疑惑和不解。
在南昀的办公室里,两人面对面坐着。
南昀的脸上没有了刚才的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严肃和认真。
“景稚,我知道你对南氏没兴趣。”南昀率先打破了沉默,“但我希望你明白,我之所以纵容你,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你的行为,而是因为我希望你能在家族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景稚抬头看着南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没想到南昀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道:“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你知道的我对南氏没兴趣。”
南昀摇了摇头:“这不是施舍,而是选择。你可以选择继续沉沦在游戏中,也可以选择成为南家的一份子,为家族的未来做出贡献。”
景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为什么是我?南家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要选我?”
南昀深深地看了景稚一眼:“因为你是南家的血脉,你的身上流淌着南家的血。我相信你有能力成为南家的骄傲。”
景稚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心里冷笑。
南昀似乎能读懂景稚内心的挣扎,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景稚,我知道过去的事情给你留下了很深的伤痕,但我希望你能明白,南家并非你想象中的那么黑暗。我们也有我们的无奈和苦衷。我希望你能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南家一个机会。”
景稚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南昀:“爸,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话虽如此,但景稚心里却冷笑不已。
像靠着这些拉拢自己,手段未免太过拙劣了一些。
南昀点了点头:“这是当然。我希望你能在南家找到自己的定位,同时也能保持自己的独立和个性。我相信,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成为南家的骄傲。”
两人之间的对话就此结束,但景稚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她走出南昀的办公室,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温暖而明亮。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阴霾都排出体外。
南昀这个老狐狸,还真是既要又要。
午后,医院的走廊上阳光斑驳,透过窗户洒在洁白的瓷砖上,反射出清冷的光芒。
南珠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仿佛一朵在暗夜中盛开的黑色玫瑰。
她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神深邃而冷漠,仿佛能吞噬一切。
推开病房的门,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南珠微微皱眉,却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的南译宣,他的脸色苍白,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看起来格外狼狈。
“南珠!你还有脸来这里!”南译宣一看到南珠,眼中便燃起熊熊怒火,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因为伤势过重而无力。
他只能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贱人,居然敢害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南珠站在门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她缓缓地走进病房,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南译宣的心上。
她停在床边,低头俯视着这个曾经称她为“姐姐”的弟弟,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不屑。
“南译宣,你欠我的,可不止这一根手指。”南珠的声音清冷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冷得刺骨。
南译宣被她的话气得脸色通红,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再次跌倒。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南珠,却只抓到了一缕冰冷的空气。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你……你这个毒妇!”南译宣怒骂着,却已经无法掩盖自己的软弱。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南珠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她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南译宣缠着绷带的手指。
她的手指冰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绷带,直接捏碎他的骨头。
“这是你罪有应得。”南珠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微微用力,南译宣便痛得惨叫起来。
他的脸色更加苍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你……你放开我!”南译宣痛得几乎要哭出来,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南珠的手,却无济于事。
南珠没有理会他的挣扎,她只是静静地捏着他的手指,仿佛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那是对背叛者的惩罚,也是对弱者的嘲讽。
“南珠,你这个畜生!”南译宣终于忍不住痛骂出声,他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而尖锐。
“畜生?”南珠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满是讽刺和嘲弄,“至少畜生还知道感恩,而你,却连畜生都不如。”
说完,南珠猛地松开了手。
南译宣的手指瞬间失去了支撑,重重地砸在病**。
他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脸色已经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南珠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却没有一丝同情。
她转身走向门口,背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很长。
她知道,从今以后,她和南译宣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不会再为这个曾经的弟弟付出任何代价,也不会再为他的痛苦而感到难过。
走出病房的那一刻,南珠仿佛卸下了所有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