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清新的味道。

她知道,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南珠了。

从今以后,她将用自己的方式去生活,去保护那些真正值得保护的人。

傅靳言站在走廊的尽头,默默地看着南珠离开的背影。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病房的洁白床单上。

傅靳言迈着沉稳的步伐,穿过走廊,来到了南珠刚刚离去的病房。

他身着一袭深色西装,衬得他身形修长,眉目间透露出难以言喻的威严与狠厉。

病房内,南译宣正坐在床边,手里攥着一张已经皱了的照片,那是他和南珠的合照。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一见到傅靳言,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傅……傅先生。”南译宣结结巴巴地打招呼,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

傅靳言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走到病房内的沙发上坐下。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他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这声音让南译宣更加坐立不安。

“南译宣。”傅靳言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我们来做笔交易如何?”

南译宣抬起头,对上傅靳言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心中的恐惧更甚。

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什……什么交易?”

傅靳言微微一笑,这笑容中却不带一丝温度:“我帮你还掉那些赌债,你替我去金三角,负责管理那边的赌场和交易。”

南译宣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连连摇头:“不……不行,我不去!那地方太危险了,我……我……”

傅靳言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结巴:“你欠了一屁股债,难道想一辈子被人追杀?或者,你想让你的姐姐南珠亲手杀了你?或者你杀了她?”

南译宣听到这里,心中一紧。

他知道傅靳言的手段狠辣,若是他真的对南珠不利,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去金三角……他真的没有那个胆量。

“我……我真的不行……”南译宣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傅靳言站起身,走到南译宣面前,俯下身,直视着他的眼睛:“南译宣,你以为你还有选择吗?你欠下的债,只有我才能还。而且,你以为南珠会一直保护你?她现在才不会分心去管你的死活,从昨天开始,你们的姐弟情就已经彻底没有了。”

南译宣被傅靳言的话刺激到了,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不!我不会让姐姐因为我受到伤害的!”

傅靳言淡淡一笑:“那就按我说的做,你去了金三角,不仅可以还清赌债,还能拥有金钱和地位。到时候,谁还会看不起你?”

南译宣被傅靳言的话深深吸引,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是啊,有了钱和地位,他就可以摆脱现在这种被人追债、四处逃亡的生活了。可是……金三角那种地方……

“怎么?不敢?”傅靳言看出了南译宣的犹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南译宣被傅靳言的话激怒了,他猛地站起身,大声说道:“谁说我不敢!我去!”

傅靳言满意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递给南译宣:“这是你的启动资金。到了金三角之后,会有人接应你。”

南译宣接过黑卡,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终于可以摆脱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傅靳言看着南译宣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知道,这个年轻人很快就会被金三角的残酷现实所吞噬。

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

他要的只是利用这对姐弟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

离开病房后,傅靳言上了车。

助理坐在副驾驶上,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傅总,为什么要收了这对姐弟?他们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

傅靳言淡淡一笑:“他们的价值不在这里,而是在别人那里。”

助理皱了皱眉,似乎没有明白傅靳言的意思。

傅靳言也不解释,只是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车内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傅靳言突然睁开眼睛,对助理说道:“去查一下南家的情况,特别是景稚和傅承策那边。”

助理一愣,随即点头应下。

他知道,傅靳言的计划往往深不可测,这次也不例外。

他必须小心行事,不能有任何差错。

车子缓缓驶离医院,消失在车流之中。

而在另一边,南珠正静静地躺在**,仿佛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她的命运已经被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牢牢掌控在了手中,而她的弟弟南译宣,也即将踏上一条充满未知和危险的道路……

夕阳的余晖洒在傅家老宅的青石板路上,将影子拉得老长。

傅靳言驱车驶入这庄严的宅院,黑色的豪车在阳光下反射出冷酷的光泽,与他的气质相得益彰。

傅靳言步入大厅,只见傅老爷子正端坐在书房的案前,手持毛笔,专心致志地练字。他身穿一袭唐装,白发苍苍,眼神却依然犀利。

那笔下流淌出的字句,都透着修身养性的哲学。

傅靳言瞥了一眼那字,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但他很快便收敛了表情,向傅老爷子行礼:“爷爷。”

傅老爷子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他放下毛笔,淡淡地开口:“靳言,你回来了。”

傅靳言走到书桌前,随意地拿起一张宣纸,漫不经心地问道:“听说最近傅承策和景稚分手了?”

傅老爷子的眉头微皱,似乎对傅靳言提及此事感到不悦。

他沉声道:“承策和景稚的事情,与你无关。”

傅靳言轻笑一声,将手中的宣纸放下,眼神中闪烁着狡黠:“怎么会与我无关?景稚是南家的私生女,南家与我可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更何况,傅承策和景稚感情破裂,对我来说,可是个好机会。”

傅老爷子闻言,脸色一沉,他冷冷地盯着傅靳言,声音中充满了警告:“靳言,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景稚再怎么样,也是我们傅家的客人,你这样算计她,传出去对我们傅家的名声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