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我只能继续跟他逢场作戏。
一圈走下来,霍允辞因为腿伤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就连鬓角也渗出汗珠来。
我瞄了一眼,示意佣人给他拿纸巾,之后有人来找他聊事情,我得了空就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看着霍允辞与别人觥筹交错的样子,心里莫名地有些落寞。
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时,梁延琛端着酒杯坐在了我身边。
他一身酒气,面颊通红,应该是喝了不少。
我一般不跟喝多的人说话,于是起身就想走。
梁延琛破天荒主动叫住了我,“什么时候跟允辞离婚?”
“看他。”我扭头扫了他一眼,“恭喜你啊,以后连备胎都不是了。”
“你什么意思?”梁延琛双眼布满血丝。
“白清叙都怀孕了,你觉得你还有机会?”
“你别乱说,我对清叙从来都是……”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心里藏着一个白月光,脑子里想着,但又控制不住下半身跟其他女人继续保持肉体关系?”
霍允辞这样,他也是一样。
梁延琛反驳我,“你以为清叙跟你一样?你根本没有任何资格跟她比!”
我无言以对,而且跟这种精虫上头的恋爱脑男人根本没什么好说的。
起身要走的瞬间,梁延琛叫我,“白清莳,其实我一点都不讨厌你。”
“谢您咧。”我顿觉得好笑。
“我说真的。”梁延琛起身递了一杯酒给我,“聊聊吧,有些话我都不知道该跟谁说。折腾一圈,发现能说心里话的人竟然只有你。”
“但我不想跟你说话。”我嘴上这么说,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坐了下来,顺势接过了他递来的酒,一口闷掉一大半。
梁延琛望着我,“其实你跟允辞刚结婚的时候,允辞还挺高兴的。”
“……”
“我说真的!”梁延琛定定地看着我,“他这个人一贯不表露情绪,别人都很难猜中他的心思。但那段时间他真的很高兴,好几次我都看到他手机上网查看怎么照顾孕妇。有一次还突然问我,如果要孩子,是男孩好还是女孩好。”
听着梁延琛的话,我只觉得可笑。
“他马上就要做爸爸了,他是应该高兴的……”我说着,喝完了剩下的半杯。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跟梁延琛这个敌人一边喝一边聊,还聊了很久。
等我反应过来时,梁延琛因为喝多了被自家的司机给扛走。
而我也不知道被谁扶上了楼。
半梦半醒间,我好像被什么人放在了**。
身上的礼服很不舒服,尤其是腰间的带子一直绑着,都快让我窒息了。
我胡乱扯着,结果越扯越紧。
本来我今天的心情就不怎么好,结果这破衣服还跟我过不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劲儿用大了,随着一声裂帛声,裙子坏了。
而我面前那人的脸色更不好了。
我望着他,视线模模糊糊的,依稀好像是霍允辞的脸。
我笑着,伸手把那条墨绿色的布料递给他,“霍允辞,坏了!”
霍允辞阴沉着脸,眼睛里是浓烈到化不开的怨色。
凭什么!
凭什么每次看到我都是这副死人脸, 我就那么让人讨厌吗?
想到这里,我趋身凑了过去,抬起双手拍了拍他的脸,“笑一笑啊,别跟死了妈一样。”
“白清莳!”
“嗯。”我点点头,忍不住打了个嗝,然后凑了过去,“霍允辞,你高兴吗?”
“发什么神经!”
“我没发神经,我清醒的很!”我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真的很清醒。
“你喝多了。”他伸手,手臂夹住了我的腰,就要把我往卫生间带。
我下意识挣扎着,下一秒就被男人摁在了浴缸里。
温热的水流,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我张口呼救,“霍允辞,你干嘛!”
“你到底喝了多少?”霍允辞坐在浴缸旁看着我。
我迅速从里面爬了出来,“没多少,比梁延琛少。”
“看来是不少。”霍允辞一边说一边卷起了袖子来。
眼看着他要扯掉我身上的破布,我赶紧护住了心口。
“出去!”我指着门,示意他出去。
但是霍允辞不为所动,微微下压的唇显得他仿佛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头有些晕,脸颊滚烫,身上呵很热。
懒得多理会面前的男人,直接把身上被弄湿的衣服扯掉。
得到解脱后,我直接躺回了浴缸里。
好舒服……
但立刻就被霍允辞捞了出来。
“不怕猝死?”
“那你让我死远一点不就行了。”我没好气道,但骂完才意识到我已经被霍允辞抱在了怀里。
他身上的衬衫被水浸湿,湿哒哒的黏在身上,胸前饱满的肌肉隐约可见。
我眨了眨眼,又抬头看向他。
瞧见他起伏的喉结,还有他脖颈处的青筋……
“霍允辞……”
“你之前说什么?”
“???”
“你说,跟了我五年,还不如去卖?”
从齿缝中咬出的声音无不说明他已经怒从心起。
我承认,上次这么说,有赌气的成分。
“白清莳,你跟我在一起,当真就一次都没有满足过?”霍允辞说完,抱着我直接离开了卫生间。
我料到他接下来的举动,整个人瞬间不好。
“你放我下来!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挣扎着,但男人直接将我丢在了**。
“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同时开始扯脖子上的领带。
眼看着他抬手去解衬衣的扣子,我直接掀开被子藏了进去。
“霍允辞,我不需要你跟我证明什么!你放心,就算是离了婚,我也不会乱说的,不会诋毁你的能力不行!”
我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一旦想起霍允辞在**折磨人的手段,我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快碎了。
“出来!”被子外,传来了霍允辞不耐的声音。
我攥紧了被子,死活不从。
但房间开了暖气,温度很高。
没一会儿我就有些吃不消了,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求饶时,霍允辞一把掀开了被子。
下一秒直接堵上了我的嘴巴。
炽烈的吻直接消耗了我肺腑中所有的氧气,本就昏昏沉沉的脑袋这下子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
但耳边仍旧是霍允辞清晰无比的声音,“只有实践了,才能证明我到底行不行。你说呢,霍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