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的方法有很多,其中有一种可以让人一时摸不着头脑,那就是巧妙设计,请君入瓮。给对方设下一个圈套,让对方往里钻,上当后,你再揭开谜底,幽默效果随即产生。

学会巧妙设计幽默,是一件非常需要功力的事。而这种幽默技巧的重点就在于最后一句话,也就是“包袱”所在。要以四两拨千斤之势撩动对方的笑弦,以此来达到掷地有声、一鸣惊人的效果。甚至还有很多人,说出的话语能够让人在笑过之后,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令人回味。

邻居A:“请问,今晚我能借用一下你的电唱机吗?”

邻居B:“没问题。你是想听音乐吗?”

邻居A:“哦,不是的。我只是想今晚安静一下。谢谢!”

很显然,这位邻居A是备受邻居B家里的电唱机所带来的折磨,考虑到邻里关系的和睦,便出此“下策”。这样一来,对话中思维方向的突然转换,便造成了绝佳的幽默效果,不光杜绝了噪音的“声源”,还从根本上解决了问题,暗示了邻居对自己所造成的困扰。通常,制造笑料的目的都是为了解决问题,而不是为了空洞的笑话。

此外,设置“套子”制造的幽默是要有故事情节的,一般也是事先预谋的,其目的是为了找到更加适当的表达方式,来陈述想法、解决问题。来看下例。

妈妈说:“你父亲看见他的眼镜打碎了,有没有说什么?”

儿子说:“妈妈,我是否该省掉那些脏话?”

妈妈说:“好吧。”

儿子说:“那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不难看出,前面的对话是为后面的“突破”做铺垫的。通过运用这种委婉的方式,人们就能更方便地说出某人的“坏话”,这无疑是在合理的故事之外增添一个“貌合神离”的尾巴,而这个尾巴一般都是幽默的点睛之笔。

一位牧师在讲坛上说教,马克·吐温对此十分讨厌,便想与其开一个玩笑。他对牧师说:“牧师先生,你说得妙极了,不过,你所说的这些我好像在哪本书上看到过,你说的每个字都在上面。”牧师听后满脸不高兴。“我绝对不是抄袭的。”他争辩说。“但是那本书上确实和你讲得一字不差。”马克·吐温说。“那你把书拿给我看一看。”牧师也感到费解。没过几天,牧师收到了马克·吐温邮寄给他的书,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本字典。

圈套就是一种刻意设计的幽默的诡计,给对方设圈套是讲究的,要针对对方的特点来制定策略。这个策略表面看起来要很隐蔽,不能有漏洞,否则别人不会入套。

幽默既然算是一门艺术,艺术的表现手法也应该是多种多样的。应该学会选择不同的方式表达幽默,尽量做到恰如其分,和自己的好朋友开个玩笑很惬意,把攻击自己的人捉弄一下也不为过。

马修·温斯顿说过:“黑色幽默通常揭示生活的丑陋,并用讽刺的笔触加以批评。但不同于讽刺,无论或明或暗,它不具备一套准则,以供人们对照作者所描绘的疯狂世界,它既不依赖于指导协调与适度的常识,亦不依赖于社会、宗教与道德的传统。读者的正义感使得作者能够令人震惊;读者的仁义感使得他能够叫人恐惧;读者的真实感使得他能够令人发指;读者对喜剧和小说传统的了解使得他能够凭借仿效以取悦。”

车尔尼雪夫斯基说过:“幽默,是对自己和其他人的嘲笑,一个人在幽默中允许自己打诨说笑。因为他认为自己是可笑的,也想描摹自己的可笑之处,他的戏谑大部分是挖苦揶揄,因为他感到了侮辱;而挖苦,则是受侮辱者的戏谑,刻毒的戏谑。一个幽默家在机智、嘲笑、诙谐以及装疯卖傻中可以变得如此难以辨认,那些不理解幽默的人竟然把他当作一个丑角,或者是个有点儿神经错乱的人,人们对哈姆雷特就是这样想的。然而他的装疯卖傻,其实是智者、哲人对人类弱点与愚蠢的嘲弄,他的笑,是对自己以及对人们的同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