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让姜佑佑长了一个教训。姜佑佑在心中暗暗发誓,之后自己再做生意的话,还是需要注意细节,了解这个时代的每一项要求,打听清楚如今这个年代需要准备什么证件。

想到这里,姜佑佑便前往工商管理部门了。

踏入工商管理部的大门,姜佑佑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思绪,开始仔细咨询起办理经营许可证的每一个环节。工作人员耐心地为她解答,从申请材料的准备到审核流程的详细说明,每一个细节都不曾遗漏。姜佑佑听得格外认真。

打听好了要办理的经营许可证,姜佑佑便准备去办理了。

另一边,三位警察因未能及时将姜佑佑带回派出所而略显狼狈。他们的衣衫被汗水浸湿,贴在背上,显得尤为沉重。

当他们推开派出所的大门,一股凉意夹杂着紧张的气氛扑面而来。一眼望去,只见所长身边坐着一位陌生又美丽的女子。

三位警察面面相觑,低着头不敢看所长和那位女子,他们知道,这位女子的出现绝非偶然,定是与之前的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人呢?”所长蒋维的声音低沉而威严,穿透了办公室内凝重的空气。他的目光如炬,直射向面前那位颤抖的下属。

“很抱歉,我们……未能将她带回。”为首之人额上冷汗涔涔,却强自镇定,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哦?”蒋维的眉头轻轻一皱,那抹不悦如同山雨欲来前的乌云,悄然在室内蔓延开来。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次任务的失败,更是对许家颜面的一次挑战,毕竟,他能稳坐所长之位,背后有着许家不可小觑的支持。

为首之人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开始详细叙述起整个事件的曲折经过。每一个细节,他都力求清晰无误,但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了他眼中的惶恐与不安。

所长,正是许清然那远房表弟蒋维,其位高权重,背后不乏许家暗中的推手与扶持。因此,当许清然提议要给姜佑佑一个难忘的教训时,蒋维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应承了下来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会牵扯到徐家,那这真是有点难办了。蒋维的眉头不禁轻轻蹙起,心中暗自思量,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让人头疼不已。

正当他欲开口,将心中的不满与疑虑化作威严的训诫时,一旁的许清然却已按捺不住,怒火中烧,言辞间尽是对姜佑佑的不屑与嫉妒。

“好一个姜佑佑,真是好手段!先是迷惑了我的霖初哥,如今竟又攀附上徐家,,简直厚颜无耻,令人不齿!”她的声音里夹杂着愤恨与不甘,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懑一股脑儿倾泻而出。

许清然怒骂之声未落,身形已愤然转向一旁静立的三人,眸中寒光闪烁,语气中满是不屑:“你们,真是废物!”说完,她带着满腔怒火,步伐决绝地离开了派出所。

那三人面面相觑,心中虽有不甘与怒火翻涌,却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们虽不知道这女人的真实身份,但方才所见,自家所长对她那番毕恭毕敬的模样,足以让他们明白,这女人也是有背景的,毕竟在京市,随便掉下来一块砖都能砸到个官二代。

为首之人,强压下心头的波动,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谨慎地向蒋所长问道:“蒋所长,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这事就先这样吧。”蒋所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显然,在许清然未予进一步指示之前,他也不想再掀起波澜,免得节外生枝。

见所长没有怪罪几人的意思,三人心中大石悄然落地,彼此交换了一个安心的眼神,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松懈。

姜佑佑到工商局,申请了经营许可证,包含的业务范围便是农贸,还从工商管理部得知最近在筹备农贸市场,到时候只需要缴纳摊位费,就能去农贸市场摆摊。

这可比黑市要方便的多,姜佑佑自然是有兴趣的,不说买菜的事情,到时候也能做点小吃到农贸市场上卖。

经营许可证还得几天下俩,姜佑佑见左右没有什么事情,便准备回高家村。

夕阳的余晖懒散地洒在蜿蜒的乡间小道上,姜佑佑立于马车旁,目光穿过即将落幕的日光,颇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然而到了家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这份悠然,村长媳妇面带焦色,仿佛风一般卷至她的面前,眼中满是急不可耐。

“佑佑啊,快随我来,你兄长那边有急电传来,说是十万火急之事,正等着你呢!”话语间,她已不由分说地拉起了姜佑佑的手,两人快步穿梭于田埂与村屋之间,向着村委会的方向疾行。

整个高家村就是村委那里有电话。

姜佑佑和村长媳妇急匆匆赶到村委,抓着电话便回拨了过去,在一阵忙音之后,便听到了有人接听了电话,只听到对方说道:“请问是姜恩康的家属吗?”

姜佑佑的心猛地一紧,随即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但她迅速调整情绪,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坚定:“是我,我是姜恩康的妹妹,姜佑佑。”

电话那头,声音里多了几分凝重:“姜恩康先生目前正在京市医院接受治疗,情况颇为危急。我们非常希望您能尽快赶到京市医院。”

姜佑佑闻言,心头猛地一颤,仿佛被重锤击中,瞬间失去了往日的沉稳。“好好,我这就赶来!”

她匆匆应下,耳边后续的话语已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满心只余下哥哥安危的焦灼。

不及多想,她毅然转身,步伐匆匆,直奔家中,骑上自己新买的自行车,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赶到哥哥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