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咬紧牙关,压抑着自己根本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每次他来都神不知鬼不觉,真是要命啊!

一墙之隔,沈时鸢正哼着小调!

林婠婠面色燥红,浑身战栗。

傅羿安埋头吮吸着她莹润的耳垂,还恶劣地调笑,“害怕?害怕你表姐听到?”

可傅羿安却极为沉迷这种狂野的时刻,诚如他所言,越是心惊胆战,越是癫狂刺激!

林婠婠叮咛着,带着哭腔,“浑蛋,表姐在......”

“雨声那么大,别怕!”

傅羿安灵巧温润的唇舌顺身子往下,在大腿根部落下,一寸一寸,一圈一圈,烧得她全身滚烫。

正当她自相惊忧时,她忽地感觉到什么,整个人一哆嗦,被狠狠地刺了一下,又一下。

她攥着锦被,浑身都绷紧了,任由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男人的汗水顺着额角滴落下来。

床榻嘎吱的声音回**在屋内,震耳欲聋!

“婠妹妹——”隔壁传来了沈时鸢的呼声,“我想跟你睡!”

“不——”林婠玩吓得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声音颤抖,“沈姐姐......我睡相......太差,怕吓着你。”

声音里透着媚气,断断续续,臊得她无地自容。

傅羿安眸光微闪,他正在用力睡呢,这人添什么乱!

“在打雷,我害怕!”沈时鸢好像还有些认床,声音胆怯。

虽然靖南王府的床榻柔软,锦被也带着幽幽的清香气,可她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啊,雨声中好像掺杂着一些奇怪的声响。

林婠婠面色红润,又惊又惧,情浪一浪高过一浪,身体里的欢愉直冲云霄,快要到达顶峰!

“别......别怕!你快睡!”

傅羿安俯身对着她软语,“说爱我!”

“什么——”她的感官突然被放大,忽地又感受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激烈,“啊——”

完蛋了,她惊呼出声来!

傅羿安趁她一门心思回绝沈时鸢时,故意的!

“你怎么了!”沈时鸢听出了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太娇媚了......

咔嚓一声巨响——

“没,没有,你听错了,在打雷,你好好睡觉!”

等了半天,林婠婠也没有得到回应,估计沈时鸢睡着了吧。

她的半条命都差点被吓没了。

真是气死人了。

林婠婠抬手一巴掌想要扇打男人,却被他握住了手,顺势含着她的玉指。

不知过了多久,得到餍足的男人才停止了折腾,林婠婠也渐渐合上了眼帘。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

傅羿安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婠婠,不行啊,我还很燥热!”

今夜,真他妈舍命陪君子了!

一晚上水深火热,也不记得他这是第几次。

他不光要她,还骚话连篇!

“我太酸软了,不想要了。”

到后面,林婠婠只感觉腿脚都有有些麻木了,抬不起来了,躺在**一动不动。

“把你喂饱了?可我还想要啊,你还软?都是我在卖力,好吗?”

他还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今晚拼了命的折腾,到底是怎么了?

......

翌日清晨,天光熹微,大雨终于停了。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清新的味道,好像所有的罪恶都会被雨水无情地冲刷干净。

翠湖边上,打捞起一具浮尸,是傅羿安的通房——秋桐。

傅羿安挟着一身寒气,瞥了一眼门外的房嬷嬷,她和秋桐沾亲带故,也算有诸缌麻的亲属在场。

“开始吧。”

仵作早已经准备就绪,他小心地觑了傅羿安一眼,来的时候已知晓死者的身份,心中实在有些忐忑。

一番检验过后,仵作出屋朝傅羿安拱了拱手,犹豫着开口,“傅大人,此女并非溺水淹死,她的致命伤是从阴门刺到肚子......”

傅羿安脸色骇然一变,“可是在死前被人凌辱?强要了身子?”

仵作咽了咽喉咙,“正是!而且不止一人,至少有两到三人共同作乐!”

傅羿安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一股风雨欲来的威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可留下线索?”

“大人赎罪,大雨,外加湖水浸泡,实在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傅羿安眼眸射出一道寒光,问外院张管事,“昨晚,傅行贲回来了?”

张管事点了点头,不明所指。

傅羿安沉声道,“严禁府里人议论此事,溺水而亡,再所难免,多拿些银子安抚她的父母,厚葬吧!”

可死人的大事,就算压也压不住啊。

衡芜院里。

银翘摇了摇头,把她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林婠婠,“姑娘,说秋桐不慎掉入湖中,溺水而亡,可她曾在我们面前说过她会凫水的,这死的不明不白的,她才十七八岁,真是可怜。”

沈时鸢不由大骇,“那难道是他杀?”

林婠婠手中的针线一顿,肃然道,“告诉院里的人,这事不准再议论,违者罚一个月月钱!”

银翘撅着小嘴,不敢再吭声了。

林婠婠没来由地一阵心慌,只道此事诡异得很。

她总觉得危机四伏,就好像有什么诡异恐怖的事,一步步逼近自己似的。

“沈姐姐,府里出了事,我们就窝在屋里做点针线、画画、写字什么的可好?”

沈时鸢和林婠婠相处一天下来,尤其喜欢她无拘无束鲜活的性子,对这些闺阁女儿的事,她再熟悉不过,她还以为林婠婠不喜欢呢。

两人便连院门都没有踏出。

柳玉娥下午就打发人过来传话,说今晚家宴,几房的人都得出席。因着傅朝雨出嫁在即,怕是她以待嫁之身在家参加的最后几次宴席吧。

她今晚应该才是主角。

林婠婠打扮得尤为素雅,特意选了一套不起眼的襦裙,几乎是踩着晚膳饭点才过去的。

林婠婠从廊道出来,陡然看到花园里有一条雄壮凶狠的恶犬,正对着她呲着牙,露出鲜红的舌头,流着湿漉漉的哈喇子,恶狠狠地盯着她。

林婠婠面色惨白,下意识后退一步,忽地撞到一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她转头一看,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轰然断裂。

傅行贲那个恶魔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