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Jablonski and Chaplin 2000.
[127] Cornish, Maluleke, and Mhlanga 2000.
[128]经过几十年激烈的科学辩论,关于尼安德特人到底是不是现代欧洲人的主要祖先之一的问题,终于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结果。科学家们从来自四个不同的代表性区域的尼安德特人的骨头中提取了DNA证据,但是这个线粒体DNA并没有在现代人类中找到。这一发现不能排除尼安德特人对现代人类基因池有贡献的可能性,但是它说明,假如该DNA曾经存在于现代人类,现在却不存在了,那么很可能是被现代人类的基因给淹没了,或者被遗传漂变清除了(Serre et al. 2004)。
[129] Lee and Lasker 1959.
[130]携带MC1R基因变体的人具备皮肤白、头发红、有雀斑的特点,这类人更容易患黑色素瘤或非黑色素瘤皮肤癌(Sturm et al. 2003)。
[131] Ortonne 2002; Kaidbey et al. 1979.
[132]一个人所能接收到的紫外线辐射峰值与他/她所处的位置有关。紫外线峰值在夏季。太阳光中紫外线的含量随着纬度的变化而变化。大部分纬度地区收到的更多是长波紫外线辐射(UVA),因为UVA可以从任何角度穿透大气层。在非热带地区,大气都能在一年中大部分时间过滤掉短波紫外线辐射(UVB)。
[133] Barker et al. 1995.
[134] Cleaver and Crowley 2002.
[135]有关晒黑反应的更多描述,详见Kaidbey et al. 1979;Ortonne 2002。关于紫外线释放的活性氧(自由基)如何破坏皮肤中的结构蛋白,详见Fisher et al. 2002。
[136]欧洲航海国家与亚洲、非洲和美洲各洲沿海地区的大规模联系始于15世纪的文艺复兴后期。关于这段时期旅行者对各洲的印象,苏嘉塔·艾扬格(Sujata Iyengar)做了最好的整理和解读(Iyengar 2005)。苏嘉塔·艾扬格专门研究英国文化中与肤色相关的文化传说。
[137]雅布隆斯基及卓别林(2000)把土著人定义为从公元1500年后就一直在当地生活的人群。这一时间界定虽然没能将1500年以前发生在大陆内部的几次主要的人口流动考虑在内(例如班图语人在非洲的扩张),但鉴于欧洲殖民时代的开启时间,还是相对合理的。这些流动,连同欧洲殖民运动及其他越来越迅速和长距离的人类迁移活动,从根本上改变了史前建立起来的人类面貌。人类迁移,特别是农业出现以后的迁移,使得解读人类表型在地理学和生物学方面的主要趋势变得困难起来。
[138] Chaplin and Jablonski 1998.
[139] Chaplin 2001, 2004.
[140] Jablonski and Chaplin 2000; Frost 1988.
[141] Frost 1988; Aoki 2002.
[142]女性在妊娠和哺乳期,会流失其骨骼内10%左右的钙和磷酸盐(Kalkwarf and Specker 2002; Kovacs 2005)。
[143] Jablonski and Chaplin 2000.
[144]罗宾斯(Robins)(1991)总结了激素对皮肤色素沉着的影响,并讨论了妊娠和口服避孕药对黄褐斑的影响。
[145]出处同前。
[146] Diamond 2005.
[147] Chaplin 2001; Johnson, Mo, and Green 1976.
[148]当因纽特-阿留申人放弃传统饮食、拥抱现代饮食,逐渐食用起加工食品和低维生素D的食品后,他们开始大面积患上维生素D缺乏病,特别是佝偻病(Gessner et al. 1997; Haworth and Dilling 1986; Moffatt 1995)。
[149] Barsh 1996; Sturm, Teasdale, and Box 2001.
[150] MC1R基因研究正在全力展开,世界上许多实验室都在进行相关研究。MC1R之于人类就好比刺豚鼠(Agouti)基因之于老鼠。刺豚鼠基因是调节老鼠皮毛真黑色素和褐黑色素生产的基因。在人类皮肤中,α促黑激素(α-黑色素细胞刺激激素)和黑色素细胞上表达的功能性MC1R受体结合,刺激真黑色素生成(Barsh 1996; Rana et al. 1999; Scott, Suzuki, and Abdel-Malek 2002)。MC1R基因变异体(多态性)的意义已被研究得相当充分(如Rana et al. 1999; John et al. 2003),尤其是与皮肤癌易感性有关部分(Healy et al. 2001; Scott et al. 2002; Smith et al. 1998)。艾伦·罗杰斯、大卫·伊尔蒂斯和史蒂芬·伍丁(2003)通过出色的研究,证实了深色色素(以及相伴的MC1R序列缺乏变异)在人属早期历史中的重要性。
[151]欲知MC1R基因变异重要性的综述,可参阅Sturn, Teasdale, and Box 2001。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的基斯·成(Keith Cheng)团队利用斑马鱼实验模式展开研究,阐明了欧洲人浅色皮肤的可能遗传基础(Lamason et al. 2005)。
[152] Jablonski and Chaplin 2000。这一说法得到了一种与脱色皮肤有关的,变异基因的支持。这种变异基因发现于欧洲浅肤色人群中,而不是亚洲浅肤色人群(Lamason et al. 2005)。
[153] Race, Ethnicity, and Genetics Working Group 2005.
[154]有两篇论文探讨到了这个微妙且重要的话题,参阅Parra, Kittles, and Shriver 2004; Gravlee, Dressler, and Bernard 2005。
[155]生活在夏威夷考艾岛的日本人患非黑色素瘤皮肤癌的概率,比生活在日本本土的日本人高45倍,因为考艾岛紫外线强度更强,以及当地人习惯在户外活动(Chuang et al. 1995)。和那些被“移植”到阳光更充足的地方的欧洲人一样,浅肤色亚洲人因为他们的肤色表型,在这种地方也更容易患皮肤癌。
[156] Garland et al. 2005; Hodgkin et al. 1973.
第七章“感觉之母”—触觉
[157]这段文字是对古生物学家海尔特·弗尔迈伊(1999)一篇论文里的一句话的转述。海尔特是一位盲人,在这篇论文中,他描述了自己是如何通过触摸来研究形态学细节的。
[158]拥有拇趾是区分灵长类与其他哺乳动物的一个重要特征。与这一特征相关联的还有高度灵活的踝关节。哺乳动物中除了灵长类,像啮齿类、食虫类,也有拇趾,但只有灵长类是目前已知附肢最灵巧、敏捷的。
[159] Chu et al. 2003; Dominy 2004.
[160]一些新的观察性和实验性的研究着眼于长期失明人士的行为适应和神经适应。弗尔迈伊自幼失明,热心描述了他是如何依靠双手开展古生物田野调查的(1999, 217)。大脑皮层对失明的适应,包括大脑中与听觉和触觉相关区域“征用”了部分视觉神经,这是神经元可塑性的极端却重要的例子。神经元可塑性指的是神经系统具有部分适应内部或外部输入的潜力(Van Boven et al. 2000; Sathian 2005)。
[161]关于约翰·祖克(John Zook)控制蝙蝠飞行的新闻报道,详见Miller 2005。祖克在美国神经科学学会2005年的大会上报告了这些发现,但还未将这些研究成果发表在任何科学杂志上。
[162]高尔顿(Galton)利用皮嵴的分支点和端点建立了指纹特征概率模型。一个人的指纹一生都不会改变(Roddy and Stosz 1997),现在它也越来越多地被用于自动识别系统中。
[163]研究人员最终证明,壁虎是靠着范德华力产生的干黏附抓牢光滑表面的(Autumn et al. 2002)。人们根据刚毛表面密度和黏附度之间的关系制造了一种新型的黏合剂,这种黏合剂用纳米材料制成。
[164]虽然人们很早就意识到视觉在灵长类早期演化中的重要作用,但直至最近才对灵长类的感官演化有了一个较为全面的了解,这得益于皮特·卢卡斯和纳撒尼尔·多米尼富有创造性的综合研究。卢卡斯和多米尼有力地证明了灵长类敏锐的色觉和分辨力绝佳的触觉,是自然选择的结果,以便提高动物探测到周围环境中高质量(通常为红色或者黄色)的食物(如成熟的水果和嫩叶)的能力(Dominy and Lucas 2001; Dominy 2004)。
[165]参见Montagu 1971, 290-291。
[166] Horiuchi 2005.
[167]阿什利·蒙塔古(1971)详细探讨了人类**分娩的重要性。新生儿在这一过程中的经历,以及母亲的拥抱和爱抚中受到的触摸,对新生儿的存活至关重要。蒙塔古援引了一些报告以说明,相较于足月且**分娩的婴儿,因剖腹产或早产而丧失部分或全部以上经历的婴儿会更容易患有呼吸并发症和更高概率的神经兴奋性。
[168]阿什利·蒙塔古(1971)和蒂芙尼·菲尔德(Tiffany Field)(2001)都提供了大量文献以说明母亲与新生儿长时间身体接触的本质和好处。
[169]关于早产儿对触摸和按摩的反应的研究,详见菲尔德在其所著科普作品《触摸》(Touch, 2001)中的总结。
[170]心理学家哈里·哈洛(Harry Harlow)曾做过一个非常出名的实验,但对于某些人而言也十分无耻,实验分别证明了短期和长期的触摸剥夺对猕猴的影响(Ruppenthal et al. 1976; Harlow and Zimmerman 1958)。哈洛及其同事发现,不仅被剥夺触摸的幼崽会终生遭受焦虑和易怒的折磨,而且被剥夺与幼崽接触的母亲也无法学会正确的育儿技巧。这些研究结果使动物园及灵长类研究机构中的动物受益,但对人类幼儿的抚育没有太大影响(Harlow et al. 1966)。
[171] Harlow and Zimmerman 1958.
[172]我曾在尼泊尔农村观察过人们给婴儿按摩,在整个漫长的全身按摩过程中,婴儿始终保持宁静,之后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173] Field 2001.
[174]志愿者“祖父母”参加了一项为期一个月的婴儿理疗研究,他们反映自己从中获益良多,包括改善了生活方式、社交生活,也少了许多医疗投诉(Field 2001)。
[175]人们很早就认识到了触摸在育儿中的重要性。德国孤儿院的案例源自埃尔希·威多森(Elsie Widdowson)(1951)的一项研究。这份研究被频繁引用,在后来的许多教科书及通俗育儿文章中被概括介绍。蒙塔古(1971)对研究孤儿院和儿童病区的“温柔爱抚”的文献做出了有力总结。罗伯特·萨波斯基(Robert Sapolsky)(2004)探讨了应激性侏儒症与爱抚的关系。
[176]自闭症患者对轻触极度敏感,会觉得这种触摸令人痛苦或者烦躁。但有时他们中有些人也会认为深触或大面积的按压能使人放松。这是在奥利弗·沙克斯(Oliver Sacks)记录了坦普尔·葛兰汀的故事之后,人们才广泛认识到的现象。坦普尔·葛兰汀是一位患有自闭症的科学家,她为自己建造了一把“挤压座椅”,以在她感到焦虑不安时让自己平静下来(Sacks 1996)。葛兰汀在《以图片形式思考》(Thinking in Pictures, 1996)中亲身讲述了自己的故事,同时她也与大家分享了一个重要信息,即身体按压能起到安抚家畜的作用。萨波斯基(2004)在其著作中讨论了深触和按摩对生理的影响,以及对儿童成长的有益作用。
[177]弗朗·德瓦尔(Frans de Waal)带领的团队及其他科学家记录了梳理毛发在许多旧大陆猴和黑猩猩群体建立、维护和修复联盟关系方面的作用。关于这方面的优秀介绍,详见:Waal and van Roosmalen 1979;de Waal 1993。
[178] Sapolsky 2004, 2005.
[179]在狒狒社会中,地位较低的狒狒母亲被置于主要觅食区外,结果她们和幼崽就无法吃到那些被更高级别的狒狒垄断的食物。珍妮·奥尔特曼(Jeanne Altmann)和斯图亚特·奥尔特曼(Stuart Altmann)和其他科学家详细研究了这些个体的最终命运,详见Altmann et al. 1977;Silk, Alberts, and Altmann 2003。
[180] Suomi 1995.
[181] Aurelli and de Waal 2000; de Waal 1993, 1990.
[182]我的英国婆婆在我的婚礼之后惊呼“我这辈子从来没被亲得这么多过!”—她说的是她在我的婚礼上遭受的来自我的美籍意大利亲戚的热情暴击。在有些文化中,对陌生人表达情感十分奔放自由,而在有些文化中则会相对保守得多。
[183] Montagu 1971。在2004年的一次肯尼亚之行中,我注意到《内罗毕标准报》(Nairobi Standard)上有一个专栏就婴儿车日益流行的问题进行了探讨。所有参与讨论的医疗和儿童护理机构都谴责婴儿车这种装置,认为它是强行将婴儿与母亲的爱抚分离的刑具。
[184]蒙塔古在其专著中就这个话题进行了热烈的讨论(1971, 274-275)。
[185] Field 2002.
[186]蒙塔古仔细地研究了这一现象,强调了体罚儿童与发生在纳粹德国和20世纪早期英国的各种社会病态学表现形式的关系(Montagu 1971, 275-279)。
[187]俗话说“好医生好比优秀的美容师”(Dr. Lynn Carmichael, Field 2001)。在这里,换句话说,一名优秀的医生知道何时该向他/她的患者送去关怀。
[188] Weze et al. 2005; Dillard and Knapp 2005; Butts 2001; Field 2001.
[189]鲜有严肃的研究关注触摸和按摩在老年人护理中的作用,但还是有一些积极和鼓舞人心的报告(Butts 2001; Gleeson and Timmins 2004)。培训卫生保健工作者掌握抚触技巧十分重要,特别是在目前越来越多的老年人住进护理机构的这个大背景之下。但是培训必须考虑周全,同时应适当关注各方的合法权益。
第八章情绪、性和皮肤
[190]皮肤内有神经接收器和化学物质,使其能对外界刺激产生非自主反应。这些反应有的很迅速,有的很缓慢。皮肤自己也能够产生化学物质,包括从甲状腺激素到性激素(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等一系列激素。甲状腺激素能刺激皮肤纤维母细胞和角质细胞的活性,并且似乎对毛发形成和皮脂生成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雄性激素促进胡子、腋毛、**的生长。雌性激素阻碍毛发生长,并弱化皮脂腺功能。人类自然衰老过程中出现的激素变化会严重影响皮肤状态,特别是雌雄激素达到峰值的青春期和开始走低的中年之后。皮肤也会生产并转化激素,例如它能将脱氢表雄酮(DHEA)转化成二氢睾酮(DHT)。因此,许多科学家倾向于将人类皮肤称为人体最大的独立体表内分泌器官(Zouboulis 2000)。
[191] Zihlman and Cohn 1988; Folk and Semken 1991.
[192]克里斯蒂安·柯莱特(Christian Collet)探讨了皮肤导电性变化及其他反应汗腺活动的影响,参见Collet et al. 1997。众所周知,测谎仪不够可靠(Saxe 1991),因此全世界许多法庭都不采信测谎仪得到的证据(Ben-Shakhar, Bar-Hillel, and Kremnitzer 2002)。心理生理学研究方兴未艾,这个领域现在正用带有传感器的新型测谎仪收集撒谎时的生理数据(Yankee 1995)。
[193]我们都知道面部动脉对情绪具有强烈反应(Wilkin 1988),但这种反应却有显著的个体差异(Katsarou-Katsari, Filippou, and Theoharides 1999)。
[194] Sinha, Lovallo, and Parsons 1992.
[195] Montoya, Campos, and Schandry 2005.
[196] Drummond 1999; Drummond and Quah 2001.
[197]面部交感神经分布复杂,包括既能收缩又能扩张血管的神经纤维。愤怒时,这两种效应相互竞争,扩张压倒了收缩,于是出现了涨红的脸(Drummond and Lance 1987; Drummond 1999)。脸红时,负责扩张的交感神经似乎更活跃,体现在大脑负责此效应通路产生的细微变化。在脸红时,可能收缩始终不敌扩张,于是更多血液流入面部动脉,强化了脸红效果。脸红反应的分级性质是有依据的(Leary et al. 1992)。在极度尴尬的情况下,面部发红、脸颊温度升高、手指皮肤的导电性增加的程度,比在其他情绪激动的情况下都要强,甚至是愤怒的情绪(Shearn et al. 1990)。脸红反应的强度可能与一个人患酒渣鼻的倾向有关。酒渣鼻是在第九章中描述的一种皮肤病。受到业界尊敬的皮肤科医生阿尔伯特·克里格曼(Albert Kligman)基于自己的一次演讲,在一篇论文中生动地探讨了它们之间的关系,详见Kligman 2004。
[198] B?els and Lamers 2002.
[199] Jablonski and Chaplin 1993; Jablonski, Chaplin, and McNamara 2002.
[200] Montagna 1971。
[201] Domb and Pagel 2001; Dunbar 2001.
[202]在灵长类动物中,当个体达到性成熟时,就会离开原生群体,到其他群体中去。这一机制的出现,目的在于促进小群体与外界的基因交流,提高基因多样性,避免近亲繁殖。但是,根据珍·古道尔(Jane Goodall)的记录,有时候土著黑猩猩会对任何靠近它们领地的黑猩猩展开残忍的攻击(Goodall 1986)。过去30年来,也有其他长期专注野外黑猩猩研究的灵长类动物学家,观察到相似攻击及袭击行为,并做了相应记录(Manson and Wrangham 1991)。
[203] Matsumoto-Oda 1998.
[204] Abramson and Pearsall 1983。关于脸红缘何而起,又因何而止,至今仍有无尽疑点(Kligman 2004)。性潮红似乎是因为性兴奋改变了淋巴系统的功能,但具体机制至本书写作时仍不清楚。
第九章皱纹、粉刺、疤痕……
[205] Connor 2004.
[206] Grevelink and Mulliken 2003.
[207]临**最常见的痣,被称为获得性典型黑色素细胞痣或非典型黑色素细胞痣,详见Tsao and Sober 2003。
[208]斯蒂芬·康纳写的关于痣的占卜文章很吸引人,并且提供了该主题大量的原始资料(2004, 96-108)。
[209]我们已经对皮肤伤口愈合的初始阶段在分子水平上有了深刻认识,对于该主题有一些很有价值的综述(参见如Diegelmann and Evans 2004;Gharaee-Kermani and Phan 2001)。我们对伤口愈合和疤痕形成的后期阶段了解较少,但仍在使用包括昆虫在内的动物模型进行研究(“Molecular Biology of Wound Healing” 2004)。
[210] Taylor 2002, 2003; Ketchum, Cohen, and Masters 1974.
[211]对节肢动物及其脊椎动物宿主的共同进化,以及通常由节肢动物传播的疾病的分子研究,正逐渐为人们揭开人类长期遭受的重大疾病如疟疾,以及不那么严重但令人烦恼的问题,如身体和头部受到虱子的侵扰的原因(Hartl 2004; Burgess 2004)。
[212]伊恩·伯吉斯(Ian Burgess)(2004)在一篇综述中总结了虱子和人类进化关系的更多细节。
[213]罗伯特·谢里丹(Robert Sheridan)(2003)提供了一个简短且权威的烧伤及其治疗总结。
[214]欲知烧伤的护理和治疗方法,可参阅Ravage 2004。
[215]许多优秀的网站可以帮助人们了解皮炎的常见形式。例如由美国家庭医师学会汇编的这个网站,囊括了关于皮疹和其他皮肤问题的实用自测表:https://familydoctor.org/symptom/skin-rashes-skin-problems/。
[216] Ikoma et al. 2003.
[217]加里·费希尔(Gary Fisher)及其同事对皮肤老化的生理过程进行了权威性总结(Fisher et al. 2002)。随着年龄的增长,皮肤失去了一些作为屏障的功效,许多功能水平下降或变差,包括细胞更新、伤口愈合、汗液和皮脂生成、维生素D生成、DNA修复等。
[218]关于皮肤癌的文献非常丰富。皮肤癌的病因和流行病学的综述,可参阅Christenson et al. 2005;de Gruijl and van Kranen 2001;Sturm 2002;Garland, Garland, and Gorham 2003。
[219]这些估计数字是基于美国癌症协会提供的数据,该协会关于非黑色素瘤皮肤癌的网站在:https://www.cancer.org/cancer/basal-and-squamouscell-skin-cancer/about/what-is-basal-and-squamous-cell.html?sitearea=。
[220] Erb et al. 2005; Cleaver and Crowley 2002.
[221] Christenson et al. 2005.
[222] Sturm et al. 2003; Newton Bishop and Bishop 2005.
[223]许多因素决定黑色素瘤的预后。这些指标包括病变的厚度、皮肤上原发病变的溃疡程度以及淋巴结转移量。年龄和病变部位等因素也会影响临床治疗的结果。在恶性黑色素瘤中,转移部位及其相关的血液供应会严重影响预后(Homsi et al. 2005)。
[224]有关预防皮肤癌的更多信息,请参阅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提供的在线资源:www.cancer.gov/cancertopics/pdq/prevention/skin/Patient/page2。
第十章打扮皮肤,表达自我
[225]纵观人类历史,文身在识别战争中牺牲的人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即使在今天,正式的军事申请和各种形式的正式身份证明,也会询问申请人的身体上是否有任何永久性的标记或文身,这些标记或文身可能有助于在人死亡后确定其身份。
[226]学习如何评估由视觉感知构成的第一印象,并对其采取适当的反应,是一项技能。马尔科姆·格拉德威尔(Malcolm Gladwell)在他的畅销书《眨眼之间》(Blink, 2005)中指出,第一印象往往是正确的,若我们试图通过对人和事的分析来改变第一印象,而我们的文化将这种行为合理化时,这可能会导致我们犯下重大、代价高昂且十分危险的错误。关于服装的意义,哈罗德·科达(Harold Koda)(2001)对“着装的技巧”进行了一次精妙而图文并茂的评述,文中按身体部位进行了介绍。
[227]苏珊·本森(Susan Benson)在她的文章中对工业化国家中永久性身体修饰的文化意义所进行的探索,是迄今为止最有见地的文献之一,她强调了现代社会中人类的个性和身份概念的易变性具有重要意义(Benson 2000)。
[228]在20世纪早期,面部重建手术在欧洲变得越来越重要,主要是由于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堑壕战中有数十万军人面部受到严重损伤,退伍军人对其有大量需要(Kemp 2004)。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整形手术变得更为重要,特别是用来处理飞行员在飞机燃料爆炸时遭受的毁容和烧伤。那个时代最著名的整形外科医生之一是阿奇博尔德·麦克印多(Archibald McIndoe),他是新西兰人,在英国工作期间开创了治疗手部和面部严重烧伤的新技术。麦克印多充分认识到面部作为人类社会“通行证”的重要性,并强调整形手术有助于帮助患者重新融入社会。欲了解麦克印多的传记,参阅Mayhew 2004。
[229]缝制衣服出现的最早年代,只能通过制造衣服的工具或用作装饰的珠子或贝壳这类间接证据来推断。这些工具和饰物大概出现在旧石器时代晚期(4万年前~1万年前)(Bar-Yosef 2002)。最早的可确定年代的针,似乎来自现代以色列加利利海沿岸的一间小屋遗迹(Nadel et al. 2004)。在土耳其和黎巴嫩的一些遗迹中,也发现了用来装饰衣服和身体的骨头和贝壳珠子,其年代可追溯到4.3万年前~4.1万年前(Kuhn et al. 2001)。
[230]卡尔·格罗宁(Karl Groning)在其配有精美插图且极具权威性的书中(1997)回顾并讨论了不同文化中人体彩绘所使用的颜料。克里斯托弗·汉斯希尔伍德(Christopher Henshilwood)及其同事认为在南非布隆伯斯洞穴中发现的红赭石可能是用来装饰身体的最早证明(Henshilwood et al. 2002)。欲了解人体彩绘历史的一般性讨论,参阅Groning 1997;Walter et al. 1999。
[231] Groning 1997.
[232] Groning, 1997; Walter et al. 1999.
[233] Groning 1997.
[234] 19世纪20年代,铅白在欧洲被广泛使用,直到后来被氧化锌取代。我们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这种方式导致的铅中毒使神经系统疾病的发病率或死亡率达到了多高。
[235]在一些研究中讨论了面部在儿童时期的发育及其与成人眼睛相对大小的意义,参阅Brown and Perrett 1993;Campbell et al. 1999;Schmidt and Cohn 2001。
[236]把嘴唇涂成红色是一种相当普遍而古老做法,就目前所知,在古埃及中王国时期和古希腊时期都有出现。从中世纪开始,红唇在欧洲就很流行,但并不总是受到社会的认可。梅格·科恩·拉加斯和凯伦·科兹洛夫斯基生动地描绘了口红的历史(Meg Cohen Ragas and Karen Kozlowski 1998)。
[237]克劳迪娅·本蒂恩详细论述了在文学作品中(特别是巴尔扎克的小说)如何使用面部色彩来向读者暗示人物的情感状态和心理品质(Claudia Benthien 2002)。欲了解化妆品销售和生产的迅速增长,可参阅Ragas and Kozlowski 1998。
[238] Fowler 2000。奥兹文身的意义和文身图案的意义一直是学术界和大众争论的焦点。一些学者认为文身是治疗性的,而不是装饰性的。
[239] Bogucki 1999.
[240] Kirch 1997.
[241]本森认为,文身可能对那些被剥夺了正常“社交气泡”(例如刚刚移民到一个国家或入住一个社区)的个人或群体特别重要,因为他们希望有一种明显的方式达到自我保护和自我认同(Benson 2000)。康纳提供了一个有趣的讨论,称与被文身永久玷污的皮肤相比,没有标记的皮肤是纯洁和清白的(Connor 2004)。
[242]本森探讨了现代西方文身和其他身体修饰形式的历史根源,并令人信服地总结了这些实践在现代文化中的地位(Benson 2000)。
[243]许多民族志都记载了利用文身来标记生活中的标志性事件,威廉·萨维尔(William Saville)提供了尤为详细的描述(1926, 59-61)。让-克里斯·米勒广泛地讨论了是什么激励今天的人们用永久性人体艺术装饰自己(Jean-Chris Miller 2004)。
[244]激光去除深色墨水的文身的效果,通常比去除浅色墨水的更好,但这一过程也是有风险的。一些颜色较浅的墨水(包括两种常用的偶氮化合物)在受到高强度激光照射时,会分解成具有潜在毒性的产物(Vasold et al. 2004)。
[245]基于1998年3月加州科学院的琼·安德森(June Anderson)对曼海蒂艺术家莉拉·肯特(Lila Kent)和拉维·卡托拉(Ravie Kattaura)的采访。
[246] Gay and Whittington 2002; Klesse 1999.
[247]本蒂恩(2002, 222)引用史帝拉的话。1995年,史帝拉在接受德国科隆媒体艺术学院的保罗·阿特佐里和柯克·伍尔福德的采访时说:“从形而上学的角度来说,我认为我们在过去把皮肤视为一个表面,一种界面。皮肤是灵魂的边界,是自我的边界,同时也是通向世界的开端。一旦科技拉伸并穿透了皮肤,作为屏障意义的皮肤就会消失。”完整的采访内容可参见:www.ctheory.net/articles.aspx?id=71。
[248] Caliendo, Armstrong, and Roberts 2005.
[249] Miller 2004.
[250] Groning 1997.
[251]许多学者研究了深肤色与社会地位低下之间的联系,特别是在用深肤色来为建立和维持奴隶贸易进行辩护时(Babb 1998; Oakes 1998; Iyengar 2005)。相关论文对不同肤色的文化价值进行了令人信服的讨论,如可参阅洛伦兹·奥肯(Lorenz Oken)的《自然哲学教材》(Lehrbuch der Naturphilosophie, 1811)。围绕肤色的意象,和皮肤是个人永久穿着的这一认识,不断启发并注入进世界各地的文学作品中(Benthien 2002, esp. chap. 8)。
[252]非洲和美拉尼西亚深肤色人群对浅肤色的偏好,可参阅 Ardener 1954。魁北克拉瓦尔大学的彼得·弗罗斯特(Peter Frost)(2005)详细地讨论了这个话题,或参见他的网站:http://pages.globetrotter.net/peter_frost61z。美国肤色歧视的根源和衍生,参阅 Herring, Keith, and Horton 2004。浅肤色与婴儿和女性的关系,参见Frost 2005;Frost 1988。在巴布(Babb)(1998)和艾扬格(2005)的这两部优秀的作品中讨论了“白皙”是被建构的社会概念,以及与白皙相联系的社会期望。
[253] Taylor 2002, 2003.
[254]对于肤色浅的人来说,时常暴露于紫外线之下,以及由此造成的皮肤DNA损伤,会增加罹患皮肤癌的风险(Cleaver and Crowley 2002; SinniMcKeehen 1995; Christenson et al. 2005)。如第四章所述,在实验室中已经记录到在紫外线下的暴露程度与叶酸分解之间存在关联:长期暴露于紫外线中,人体可能会出现叶酸缺乏症(Branda and Eaton 1978; Jablonski and Chaplin 2000)。这可能是导致经常光顾日光浴店的年轻女性的胎儿出现神经管缺陷的机制(Pablo Lapunzina 1996)。
[255] Monfrecola and Prizio 2001.
[256] Brown 2001; Randle 1997; Monfrecola and Prizio 2001.
[257] Anderson 1994.
[258]“Cosmetic Enhancement Statistics at a Glance,” New Beauty, Summer 2005, 25.
[259]请访问奥兰自己的网站:www.orlan.net。“数字化身体项目”(Digitized Bodies Project)网站也对奥兰当前的生活和工作进行了简洁而有见地的总结,参见:www.digibodies.org/online/orlan.htm。
第十一章未来的皮肤
[260]欲了解现代培养皮肤组织的方法和严重烧伤患者护理中涉及的一些问题的总结,参阅Dennis 2005。采用人自身的皮肤进行皮肤移植的方法,正在演变成利用人的皮肤提供细胞来“培育”新皮肤。从邮票大小的皮肤上采集的角质细胞,可以在培养基中快速生长,然后用装有喷嘴的注射器喷洒到皮肤上。所谓的“细胞喷雾剂”,如果烧伤没有损坏大面积的真皮,可以单独使用,也可以与植皮一起使用(Wood 2003)。
[261] Wood 2003.
[262] Mansbridge 1999.
[263] Zenz et al. 2005.
[264] Wadman 2005; Martin and Parkhurst 2004.
[265]这项技术主要由位于美国佛罗里达州德尔雷比奇的VeriChip公司开发。他们的VeriChip RFID芯片体积很小,大约有一粒米那么大,是在本书写就时美国唯一获准用于人体的植入式芯片。欲了解关于这项技术的信息,可参见这家公司的网站:www.verimedinfo.com/technology.html。
[266]在某些领域,已经在推广将包含重要社会和医疗信息的微芯片的植入,作为最安全、最方便、最可靠的个人身份识别方式。许多人权组织对这一想法提出了质疑,声称使用RFID芯片侵犯了个人隐私,比如芯片可能被强制植入,芯片也很容易被重新编程,导致其包含不正确的信息或被用作故意诬陷。
[267]在西班牙巴塞罗那的巴哈海滩俱乐部,顾客可以在那里购买一张RFID芯片的“借记卡”,将其以一种快速且几乎无痛的方式植入皮下,然后顾客就可以尽情狂欢直到资金耗尽。热爱派对的人们可以随时充值。这种系统的复杂程度主要取决于它所连接的数据库的规格,而RFID技术本身相对简单。可参见:www.verichipcorp.com/content/solutions/verichip。
[268] Sanchez-Vives and Slater, 2005.
[269]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互动与娱乐研究中心的研究人员,以家禽为研究模型研制出了一种“拥抱服”,可以通过抚摸一只装有传感器的小鸟模型来实现“触摸”远处的小鸡。传感器通过互联网将信号脉冲传输到小鸡身上的外套上,使其振动以模拟触摸。有关这一发明的简讯可参见:www2.ntu.edu.sg/ClassAct/Dec05/Research/1.htm。
[270] Someya et al. 2005; Someya and Sakurai 2003; Someya et al. 2004; Cheung and Lumelsky 1992.
[271] Manzotti and Tagliasco 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