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傅京墨还不计前嫌,一直在哄她。
这么一想,许绛真是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人不能太贪心。
许绛咬了咬唇,“傅先生,我知道错了。”
傅京墨伸手,抚摸过她的长发,指腹温热。
“打算什么时候搬回来?”男人轻声询问。
许绛有些犹豫:“傅先生,我之前跟你说的不是说辞,我妈妈这边真的需要我陪着,她和我爸爸很相爱,父亲走后,她一个人住在那里,我挺担心的。”
傅京墨点了点头,思考了几秒:“不如这样,我另外买套房子,在你对面。”
许绛连忙摆手拒绝:“不不不,傅先生,这太花钱了。”
“这样方便。”傅京墨觉得很可行,直接拍板:“就这么决定了。”
许绛错愕的看着他,“傅先生……其实真的没必要这样。”
“好了,听我的!”男人皱着眉道。
许绛咬了咬唇,没有再说什么,轻声应好。
两个人好几天没亲热了,现在这么靠近着,傅京墨很轻易就有了感觉。
他修长手指挑着女人的下巴,一只手按着她的腰身,俯身与她接吻。
许绛也空了好几天,现在被他这么亲吻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就软了下来。
傅京墨很会调情。
再加上两个人相处过那么久,对彼此的敏感点都很熟悉了。
一场热烈缠绵的激吻过后,许绛瘫软在他怀里。
傅京墨也没好到哪儿去,声音微哑:“回我家里?”
许绛没法拒绝,轻轻点头。
傅京墨勾了勾唇,心情愉悦。
他抱起许绛朝外走去。
许绛害羞的不敢见人,把脸埋在他怀里。
傅京墨大步走出去,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很久没回这个别墅,这里一切都没有变。
两个人一进玄关就开始热吻。
傅京墨的吻来势汹汹,让许绛避无可避。
两个人干柴遇到烈火,十分激烈。
一晚上来了三次!
事后,许绛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吃饱喝足的男人很慵懒。
他点了一根香烟,抽了一口,低头看看怀里神色倦怠,容貌惊艳的女人。
许绛的姿色的确上乘,难怪江城会看上她。
傅京墨想到好友对她的虎视眈眈,心里便很是不爽。
所幸,许绛不是个随便的,否则真换了旁人,傅京墨觉得自己这头上真得变成青青草原。
尽管他和许绛不是正经男女朋友,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在乎!
深夜两点,不知道谁的手机忽然响起。
许绛被吵的无法入睡,伸手摸到手机,胡乱按了接听,喂了一声。
那边很沉默,没有说话。
许绛的意识却清醒了一会儿。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却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手机。
而是傅京墨的。
这个号码很陌生,看上去就像个打错的电话。
许绛正看,电话那头便已经挂断。
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傅京墨,“有人给你打电话。”
傅京墨不想理,将手机扔到一旁,“不用管。”
“但好像是国际长途,会不会是有什么急事?”
听到国际长途四个字,傅京墨才睁开眼睛。
他点开通话记录看了一眼。
上面显示了归属地。
傅京墨盯着上面的归属地看了很大一会儿,久到眼睛酸涩。
许绛有些担忧的询问:“出什么事了吗?”
傅京墨坐起身,点了根烟,沉默良久才问:“刚刚对方有说什么吗?”
许绛摇了摇头:“没有,对方挂断了。”
“知道了。”傅京墨很淡的应了一声,“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下。”
他披上睡衣起身。
许绛微愣,看着男人背影。
不知为何,总觉得傅京墨身上的气质好像一下子变了。
许绛穿上衣服,小心跟了出去。
傅京墨站在走廊上,手里拿着手机,垂头在手机上按了几下,随后把手机放到耳边。
那边应该是没有接通,他很快又放下手机。
他的整个身影都隐藏在暗处,分外的孤寂凄凉,就像是深夜里的独行者。
让许绛止不住有些心疼。
电话那头会是什么人呢?
能够让他这般在意。
她刚刚接了他的电话,傅京墨是不是担心会让电话那头的人误会,所以才打过去想解释?
许绛心里很乱,很糟糕。
她盯着男人孤寂的身影,眼眶逐渐猩红起来。
好半晌,她才转过身,缩回被子里装睡。
没过多久,傅京墨也回来了。
身边床铺塌陷下去,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传过来。
傅京墨从后面搂抱住她的身子,深深的嗅着女人身上清雅好闻的气息。
他从许绛身上获得了一丝安全感。
让他很舒心。
次日。
许绛一早就收到一条信息。
她甚至还没睡醒。
许绛点开瞄了一眼:“许绛,我今天登机出国,可能此生不会再见,跟你道别!”
是陆司凌发来的。
许绛看都懒得看,直接拖进了黑名单,然后继续睡觉。
另一边,江家。
江家佣人把江暖和陆司凌的行李一一放到车上。
江暖眼含热泪跟家人相拥告别。
陆司凌温柔体贴的陪在她身边,简直像个三好丈夫。
江暖的小表妹看着都嫉妒的红了眼,酸溜溜的开口道:“我说表姐,你可要看好姐夫,国外那么多胸大腿长的美女,你怀着孕又不能伺候姐夫,小心姐夫偷吃啊!”
陆司凌很会说话,当场表忠心:“怎么会呢,我心里可只有暖暖一人。”
江家众人对陆司凌称赞不已。
只有站在后面的江城冷嗤一声。
飞机是下午四点的,时间还早。
陆司凌说要带江暖去一个地方,两个人开上车便离开。
“要去哪里啊?”江暖好奇询问。
“就快到了。”陆司凌很神秘的开口。
车子行驶了近一个小时,抵达郊外的一座福利院。
这家福利院看上去已经废弃很久了。
“还记得这里吗?暖暖,你曾经被人拐骗过,后来在这家福利院待过半年。”
江暖很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是听妈说起来的。”陆司凌神秘一笑:“我们早在这里就见过,那时候我五岁,你三岁,我饿的快死的时候,你给我东西吃,把我带进了这家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