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沁婉本是睡得熟,却被人反反复复的亲醒了。

慌乱之间,她猛的睁开眼睛,还没有看清来人的脸,便一巴掌打了过去。

听见对方的吃痛声以后,沁婉才慢慢反应过来。

“殿.....殿下?!”

宋江珩一脸不悦,救了这婢子,居然醒来还敢打自己。

“谁给你的胆子敢打孤的?”

听见声音以后,沁婉黑灯瞎火的想要求饶,却不知道被什么拌住,脚下一软直接一整个人摊在了宋江珩怀里。

她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在这里,为何身体像面条一样软,还有下身竟那般不不适。

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捞到怀里,掐着脖颈:“怎么不说话了?”

沁婉瞬间呜咽起来:“奴婢是太害怕了,一时着急这才伤了殿下。”

月光挥洒进屋子里,今夜宋江珩并没有点灯,借着月光,他清晰地看见沁婉眼角泛红,楚楚可怜的脸。

目光下移滑过她那破掉却又勾人的唇,他喉咙滚动,沉声问:“为什么不告诉孤?”

告诉?

沁婉很快就反应过来,宋江珩问的是江婉姚为难她的事。

沁婉抿了抿唇,柔声倾诉:“殿下日理万机,奴婢不敢劳烦殿下,怕误了殿下的正事。”

“误了孤的正事?”宋江珩闻言,蹙眉对着她那含情脉脉的双眼:“倘若今日裴将军去晚了?你该如何。”

“奴婢口齿被人固着无法咬舌自尽....”

“你还敢咬舌自尽?”宋江珩打断她,直接掰开她的唇。

舌头上竟有一处血痕,倘若真咬下去那便佛陀在世也难救。

“殿下,疼。”

宋江珩松开了她的口,沁婉小心翼翼回答:“奴婢是殿下的人,自然不敢辱没殿下的名声,今日逃不掉,奴婢也不会苟活的。”

宋江珩见她说得那般坦然,能想象得到她当时确实是真的报了必死的心。

想到这里他心里竟有些奇怪的感觉,很模糊,让他的情绪有些不舒服。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本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却见他手突然伸过来抚慰她的脸颊,说:“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沁婉闻言,说“奴婢想要个位分.....”

“你知道的,孤不可能给你名分。”宋江珩停下手中的动作,打断了她。

沁婉并没有灰心,她知道以她的身份宋江珩不可能给她名份。

这次是她险中求来的机会,她是断然不会放过的,她的目的本就是留在宋江珩的身边就够了。

若不是没有权利,谁想像浮萍一样依附着别人苟延残喘。

所以,她没有办法,也没有选择,为了活下去,活得好,她只能依附宋江珩。

待以后稳定下来,再找机会存些钱财傍身,然后待到了年纪,出宫找个乡下小镇开个裁缝铺子。

给李倜上个牌位,养些鸡鸭鱼鹅,便度过一生了。

原先花楼里来了一个贵人,那贵人听说来自燕安京都。

恰逢来江州办事顺便来逛逛江州。

说来也奇怪,那个贵人进花楼并没有同其他男人一样要妓子伺候,反而是与她们谈论诗词歌赋,然后变一些很奇怪的戏法。

他称这东西叫——魔术。

因此那段时间,他常常来花楼里与妓子们谈笑风生,偶尔还替人算算卦。

当时沁婉也是好奇,便也让他算了一卦,说自己有什么凤运。

现在看来就是一个江湖骗子,如果真能算出别人的往生,那便不由天地所容。

好在她也打听到了一些宫里的情况,说是宫女到了一定年纪就可以出宫结婚生子。

结婚生子是不可能的,只希望到时候宋江珩厌弃了自己,让自己离开皇宫。

依山傍水,闲云野鹤般的自由。

跟在宋江珩的身边也是权宜之计,既然宋江珩可以利用她,那她怎么不能利用他呢?

“那奴婢想要留在殿下身边,做个婢子伺候。”沁婉十分善解人意地说。

宋江珩闻言,低眸看着她:“你当真想在孤身边伺候?”

“当真”

宋江珩并不是真的相信这婢子的话,既然她想利用自己生存,那便依她。

反正一个婢子若是进了宫,不顺心,打发出宫便是。

沁婉知道他没有回应那便是允了,随即靠在他的怀里撒娇地蹭了蹭。

“奴婢多谢殿下。”

宋江珩:“......”

话音刚落,一只手便将她捞起来放在宋江珩的身上。

“你是故意的?”

沁婉一脸无辜:“殿下,奴婢不懂”

宋江珩心里笑了,这婢子是在挑战他的耐心吗?

“既然不懂,那孤便教教你。”

说罢,便起身将她压倒,沁婉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殿下,夜深了。”

“孤知道。”说着,便将她的手抬起,抵在头顶,俯身下去吻着她的耳垂,一阵闷哼传到沁婉的耳朵里。

顿时喘息声便不由得加重,宋江珩本不是好性之人,可最近自从靠近这婢子,尝过春色以后,很是容易情动。

不需要她有多大的行动,都会让他心火旺盛,沸腾得厉害。

眼下他只当是因为蛊虫的原故,想着可能是到了合蛊的时间了,这便顺理成章的成事。

沁婉低低的喘息着,却见他将头埋进自己的怀里,好似在嗅着什么,本以为就此就结束了,谁知一股硬涨抵着她的小腹,让她有些意乱情迷了起来。

紧接着就是无法自拔的缠绵......

“殿下,疼.....”

在听见身下人的啼哭声以后,宋江珩停了下来,以为她是在调情,便贴着她的耳朵嘶磨着:“疼,就叫出来。”

沁婉不知怎么的,竟真叫了出来,跟着他的步伐跌宕起伏。

却见那人不肯放过她,依旧磨着她的耳朵,闷声细语:“大声点,这是你....说的,越叫....孤越高兴。”

随即,却见身下的人儿开始哼哭起来,一时间让宋江珩分不清她这是在勾引还是什么。

直到人儿软成一滩水,他才有些餍足的放过她,毕竟于清朝说了,不能太多行事,所以他还是控制了些许的。

“殿下,疼......”

这一声哀求比之前还要让人心疼。

怎么还疼,不是已经....

宋江珩闻言,低下头去看着她,却见她一脸惨白的样子。

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宋江珩连忙打开被子一看,瞬间脸色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