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气,而是心疼,是他太过放肆了,初尝初雨,又加上她这样勾人,才会让他不知收敛了一些。
随即取来药膏,将她搂在怀里。
沁婉软绵绵的摊在他的怀里,见他突然掰起自己的腿脚,顿时清醒了过来。
“殿下......”
宋江珩闻言,转头对上她那惨白的脸:“孤在给你上药。”
沁婉哪敢劳烦主子给自己上药,连忙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
“殿下,奴婢来吧。”
宋江珩也不惯着她,抬手将药瓶扔她怀里。
沁婉接过药瓶开始涂药,可是今日没有点灯,她忘了她夜晚眼睛不好,停顿了片刻之后,无奈地转头看着宋江珩。
“殿下,奴婢看不见,可否让奴婢去点盏灯。”
话音刚落,药瓶带着人一块被人捞进了怀里。
夜深你是想点灯告诉别人,孤半夜不睡在和一个婢子行事吗?
难道不是吗?
“奴婢知错了。”沁婉声音软绵绵的,明明是在道歉传到宋江珩的耳朵里,却像是她在调情一样。
“既然看不见就别动,孤看得见。”
“是。”沁婉不在动,任由着宋江珩给她上药。
看着沁婉全身上下的青痕,宋江珩心里闪过一丝愧疚。
是他不做人了。
不过也不能怪他,谁让这婢子这般勾人,要怪就怪这婢子,像是毒药一样,让他太过上瘾。
宋江珩觉得一定是阴阳蛊的原因,所以明日他一定要提醒于清朝尽快配制出解药,好让他恢复如初。
宋江珩的手抹着药膏顺着她的腿间一路向上擦拭,这几日行事的多了,沁婉身子的淤青还没有好,便又加深了不少。
好在除了身下有些不适合以外其他地方都还好,只是今夜宋江珩折腾的厉害,让她有些疼痛难忍。
再加上她身子本就敏感,被人这样碰着,让她不住的发出声音。
宋江珩一怔,以为是他下手重了,便又松了些许的力道。
他的手腹应该是这些年带兵打仗的原因,有些粗糙。
游走在沁婉的腿间时,她的身子便不禁意的颤抖起来,厚重的鼻息撒在沁婉的腿间。
惹得沁婉一把抓住他的手,再这般擦,只怕是今夜无眠了。
“殿下,夜深了,明日再上药也不迟。”
宋江珩微喘息着,夜里他不像沁婉一样眼盲,此刻能清晰的看清楚她那婀娜的身姿。
昔日在军营的时候她总穿着松松垮垮的布衣,到了知州如今换上女子家的群儒确实是顺眼多了,可任就不及他现在看见的这般好看。
“殿下?”
沁婉柔软的声音传来,让他眼中的情欲又多了几分,脑里又想起于清朝的话,知道她身子疼,便是难受也忍住了。
来日方长,或许等这蛊解了,他也不那般难受了。
宋江珩没回应她,将药放下以后,就捞着她的身子靠近自己。
脑袋埋在沁婉的怀里,低低的喘息声拌着热气打在沁婉的身上,让她有些羞红了脸。
他似乎很喜欢吻自己身上的味道。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证明美人计有用,只要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就够了,至少现在她想要依附他。
后夜,沁婉实在困得厉害,便睡了过去,饶是在睡梦中宋江珩都不肯放过她的占着她的身子。
一觉醒来,宋江珩已经不见了,沁婉起身穿上衣衫,在外面转了一圈这才得知宋江珩今日出府了。
边厥落荒而逃,后要谈和,知州城恢复了昔日的春景。
趁着放松的日子,沁婉便与医队的阿四,阿三出去了。
前些日子她给大家做了香包,今日便是去选一些里面的材料,大都是驱蚊提神的功效。
选完了材料,转头便看见站在医馆门口的人,夏季炎热,去取些药材做香包刚刚好。
想到这里她便走了进去,医馆的人挺多的,时不时会听见一些哭声。
其中一个女子的声音尤其清楚,好像是在说打胎的事。
这让沁婉心头拧巴起来,自从她和太子殿下行事以后就没喝过避子汤......
........
“殿下,要不要给婉姑娘也准备一件衣衫?”凌风突然开口问道。
今日难得出来,宋江珩便想着来裁缝店买些成人的衣衫应付一下,毕竟之前缝缝补补的好几回了,也该换换了。
在快出裁缝铺的时候,听见凌风这般说,宋江珩眼睛自觉地往女子的衣衫区看去。
心想着,这婢子跟在自己身边总是那副粗布素衣也不是事儿,前几日见她穿了一身白衣在月下看着甚美。
但是早在前日,被宋江珩撕得粉碎,想到这里,宋江珩耳朵忽地一红,连忙抛去脑中的想法。
既然这婢子要跟她进东宫,那自然不能再这般没规矩的模样,确实需要得体的衣衫。
想到这里,宋江珩不在意的指着高挂在墙上的那件白色抹胸长裙,随即匆匆走出来裁缝店。
凌风眼尖,识趣的赶后与店家采买。
“贵人真是识货,这衣衫的款式可是最近城里盛行的款式,用来送给心上人正合适。”
走出去的宋江珩,虽然表面风轻云淡,但耳朵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店家也是没眼力,一件衣衫而已,哪里又是送心上人了。
要送,他宋江珩也不会送这般寒酸的。
不过给这婢子也算绰绰有余了,虽然他不可能给她什么名分,但这点需求还是能满足的。
出了裁缝铺,宋江珩三人便正好撞见从医馆里出来,往将军府赶的沁婉。
宋江珩一眼看过去,那婢子脸色复杂,又出现在医馆,将军府就有医队,为何还要去医馆,着实蹊跷。
“殿下,需不需要去查一下?”季风是很会探查主子的想法的。
知道主子的眼神停在对面,肯定是有什么问题。
宋江珩没开口,季风已经跑去对面的店铺问了。
店里,大夫正在忙着问诊,见一个衣着不凡的人赶了过来。
“大夫,想问一下刚才穿素衣的那个女子在你这里买了什么药?”
大夫闻言,往刚刚出去的那对母女身上扫过,伸手摸着胡子,津津有味地说:“她啊,诶”
“怀了丈夫的孩子,谁知被丈夫抛弃了,这不,过来买堕胎药的嘛。”
打胎药?
季风脑袋晕乎乎的,想不通,管他呢,只管回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