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妩满脸通红地看着他,男人五官邪魅,流里流气的浪**,这个流氓。
“人长得人模狗样,可惜多了一张嘴。”
刚跑到另外一边的座位上,她被江祁聿再次拉到那硬邦邦的怀里。
他笑得春心**漾,捏着她圆嘟嘟的脸玩弄:“呵,一张嘴你就嫌多,我还想着长两张嘴玩死你。”
“这样也不至于每次都会冷落另外一边了。”
宁妩被弄得没脾气了,这个满嘴骚话的男人:“你能不能正经点,我还是喜欢你之前的样子。”
“哪个样子都是我,挑什么,反正你都只会哼哼唧唧的叫。”江祁聿游刃有余地回答,垂眸看着女人湿漉漉的眼睛,满脸心疼。
“你看你还想要自由,吓得都哭了。”
宁妩气鼓鼓地盯着他:“我看你就是打算吓吓我,故意的。”
“怎么会呢,宝贝不能这么恶意揣测我的真心,你这样吓得厉害,摸摸我的心,都快碎了。”
江祁聿亲吻着她的眼睛,蹭着她的脸和鼻子,唇瓣,心口的手他握得很紧。
宁妩用力拍了拍他的心口:“就知道甜言蜜语,胡说八道。”
“呵呵,我错了,我就应该堵住你的嘴让你好好感受我有多爱你。”江祁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手指压住她的脖子,后脑勺猛地堵住她的嘴。
宁妩呜咽了两声,手指紧紧地攥住他的衣服,眉眼绯红媚色无边,两张绝美的脸碰撞在一起,实在是赏心悦目。
男人勾着她的小舌头索取她嘴里的一切甘甜:“宝宝好甜,亲死你。”
宁妩呼吸都紧促了,这个男人怎么亲得这么狠,她想着后退一点刚有喘息的机会。
江祁聿就捏着她的下巴追着亲过来,咬着她饱满欲滴的唇瓣,仿佛碾碎了花瓣一样汁水甘甜:“别躲,嗯?”
“乖,慢慢呼吸,别急。”
“脸怎么这么红,好娇气啊宝宝。”
男人肆无忌惮地欺负她,亲得女人眼眸水润迷离,双手有气无力地攀附在他肩上,唇色潋滟鲜红,微微肿了些。
宁妩一向在亲密事上比不过他,常常被带着走,被步步引诱意乱情迷。
呼吸终于调整回来,她蹙眉捏了捏他的耳朵:“你好坏,真亲死我啊!”
主要是刚才男人的攻势太猛了,步步紧逼一点喘息机会都不给她,导致呼吸不过来。
她喘得厉害,娇嗔的目光瞪着他。
江祁聿轻笑看着她这样不再继续惹她了:“你知道的,我一向说说而已,怎么舍得真的亲死你。”
“放开我!”宁妩冷哼,果然不能太纵容男人了。
越来越不知道轻重了。
江祁聿也不敢继续当混蛋了,听话地放手看着她坐到了旁边,中间隔着楚河汉界一样不让他碰。
“以后我控制控制。”他迅速认错。
可宁妩现在聪明着,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哼,知错不改,永远都是嘴上说说。”
江祁聿脸色直接沉下来,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宁妩,你能耐了。”
宁妩陡然心凉刚起来的气势直接没了七七八八,这个恶劣的大坏蛋!
“你能怎么样!”她本着不能输气势,傲娇地抬着下巴不肯示弱。
江祁聿更是扯了扯领带,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哑然一笑:“停车,滚下去。”
开车的老陈二话不说靠边踩了刹车,迅速下了车。
宁妩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止不住地后退挤在了车门上,头上阴影笼罩,她抬眸可怜兮兮地看着压迫感极强的男人。
“江祁聿…”
“呵,叫我什么。”江祁聿开始解开喉结处的扣子,露出脖子和锁骨,冷白的胸肌。
男人浑身荷尔蒙爆棚,一夜七次的威名果然不是白干的。
宁妩咽着口水,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胸:“老公…老公你听我说,刚才我跟你闹着玩的!”
“咱们先回家吧,你别这样我害怕。”
江祁聿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薄情的眸子压着太多的情绪,此刻的他挺想发疯的。
手里拿着领带,抓住她的手用一种特殊的束缚捆绑方法把她的双手捆在她身后:“别挣扎,会疼的。”
宁妩哪敢挣扎,显然也看出了江祁聿有点发疯的征兆了,脑子里想破天了都没想通自己那句话刺激到他了。
“我不挣扎,我知道老公肯定不会伤害我,老公可是我想回去,你不要在外面乱来好不好?”
她退而求其次,不管怎样先回去再说。
江祁聿压低身体,把她紧紧地禁锢在怀里,深沉晦涩的眸子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好。”
宁妩聪明的抬头在他嘴角亲了亲:“老公,我爱你。”
江祁聿身上一些无形的气场瞬间平静下来,黑漆漆的瞳孔盯着身下娇弱的女人:“嗯,我也爱你。”
“回家吧。”
他控制住了。
把宁妩拉到自己怀里坐着,给她解开手腕上缠紧的领带。
宁妩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背着我学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小阿妩,我有什么坏心思的呢,只是想霸占你而已。”江祁聿没多解释什么,情浓蜜意的语气安抚了女人不安的心。
宁妩知道他不会说了,苦口婆心地劝道:“以后不可以对我用这些手段。”
“我又不是那些女人。”
她觉得这种自上而下的地位限制,会放大男人心里的恶意,那些不为人知的阴暗面,不择手段的囚制驯化让她毛骨悚然。
江祁聿淡淡嗯了声,看着她漂亮的眉眼流露出的害怕眸色暗欲:“我尽量。”
“我给你准备了很多链子,铃铛,小玩具。”
想尽情地玩弄她。
宁妩深呼吸立马说:“这是不对的,老公你退圈吧。”
害人不浅,正常人怎么能这样。
“哪有对不对呢,我从未强迫你不是吗,上次颈环你不是自己带上的吗。”
江祁聿说了一个事实,手指在她粉红的脖子上蹭动。
“应该给你脖子上打上标签。”
“宝宝,叫一声daddy听听。”
宁妩羞耻地摇头解释:“那是我,我鬼迷心窍了,我怎么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