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聿安静地听她说完,还是强调了一遍:“现在叫还是**叫。”

在他心里可以宠溺到让宁妩为所欲为,可是他的绝对权威不容置疑,在这件事上没有回旋的余地。

宁妩想到男人的手段,还是屈服了。

趴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老实地喊了一声。

江祁聿心里的躁动一点点安抚下来,搂着她的腰嗓音平和:“可以了,记住,以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违抗。”

宁妩点点头,敢怒不敢言。

随后车子重新启动。

男人的情绪稳定下来后,他摸着女人的脸颊温声哄了哄:“别生气,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根深蒂固的想法,让他觉得一些必要**的手段不可以没有。

否则她怎么肯相信自己。

只有她心甘情愿地服从,他才能安心。

宁妩理解,可是。

“我不是一件东西啊。”

“嗯,宁妩从来都不是附属品或者东西,这只是一点小情趣,我不会逼你。”

江祁聿冷静下来,克制住那种直接撕破脸的想法,不能吓到她。

甚至他都不太明白,明明每次她都很喜欢的。

穿上衣服就骂他。

微微头疼。

宁妩感觉他是懂了,只是不多。

“算了,无论怎么样不可以在外面乱来。”

江祁聿抱紧她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答应下来:“嗯,前提是你得知道不能惹我生气。”

宁妩心想,她怎么知道会不会惹他生气。

终于回到了家。

家庭医生已经到了。

赶紧给昏迷过去李葭意看看。

宁妩检查过后也没有问题。

事后远在京城的江老太太打电话过来。

宁妩没找到江祁聿,不知道又去哪里了,接了电话那边听起来声音精神得很。

“阿妩啊,你们度蜜月开心吗?”老太太很关心孙子和孙媳妇。

宁妩实话实说:“挺开心的,也挺刺激。”

“那你有没有看到小承啊?”奶奶迫不及待地问。

宁妩犹豫了一下就说:“奶奶,小承是谁啊?”

奶奶沉默了几秒随后三言两语挂断:“没事没事,你跟祁聿说尽快回来。”

宁妩苦思冥想,为什么奶奶要隐瞒江祁承的存在。

是江祁聿的意思吗?

“阿妩小心!”那边昏死的李葭意清醒过来,嘴里还叫着好姐妹。

宁妩一阵感动,赶紧过去把她扶起来倒了一杯水:“你可算是醒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李葭意惊吓地拉着她:“你没事,吓死我了,我真的好害怕你出事。”

宁妩摇头反过来安慰她:“喝点水吧,你中了迷药现在肯定没什么力气。”

“是他们出手了,幸好我们准备得周全。”

李葭意头晕:“他们来得还挺快。”

“你老公是不是又拿我们钓鱼?”

“真是不顾及你的安危。”

后面语气不免责怪,哪有人这样玩啊。

宁妩叹气:“我也生气,不如我们一起造反。”

“咳咳,不管怎样你也没事,夫妻之间不用计较这些。”

李葭意迅速转变风向,话头,笑话她要是跟着宁妩造反,最后宁妩哭一下就要没事了,自己等着生不如死吧。

宁妩把她手里的水杯抢走:“那你白说这么多废话。”

“哎呀,打抱不平可不能乱来,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一脸的睿智。

宁妩还是理解她的,毕竟自己也是贪生怕死,她把有两个江祁聿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

李葭意听到这种稀奇的事,也是一脸诧异:“江家居然还有这样的秘密,老太太和你老公不会是同流合污吧?”

“怎么能说是同流合污呢,可能奶奶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的秘密,但是后来发现了孙子并不是那个孙子。”

宁妩头头是道地分析。

李葭意一阵唏嘘:“那要是这么说的话老太太多可怜啊,她原本寄予厚望的孙子居然流落在外这么多年,而且他儿子和儿媳的死还另有蹊跷。”

“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也算是遭遇重击啊。”

宁妩不知不觉已经偏心了:“可是江祁聿不可怜吗,原本都是江家的孩子,怎么偏偏要区别对待?”

“而且为什么江祁聿就一定要替他的哥哥去死啊?”

“我觉得这不公平。”

李葭意不由得点点头:“你们两个人这样我也是欣慰。”

“以后无论是什么妖魔鬼怪都不可能伤害你们了。”

只要两口子齐心协力,互相信任,一定可以其利断金的。

两个人在说悄悄话的时候。

那边杂物间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宁妩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哥哥还在那间杂物间消沉呢。

扶着肚子站起来过去开门。

可是里面被反锁了:“宁阙,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就这么一点儿事就把你打倒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都会在一起的。”

宁阙抑郁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我又不可能一辈子靠着你们。”

“哥,我知道之前说话说得有些重,所以我也是为了你好呀,我是想让你想清楚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

“实际上哥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很伟大,很高尚的,有的时候无论我做错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帮我圆谎,而且从小到大你都一直那么护着我,在我心里面你就是超级英雄。”

宁妩太会拍马屁说好话了,拍着门信誓旦旦地说。

江祁聿从楼上下来,看到她守在门口:“把门拆了。”

宁妩想到他层出不穷的骚操作愣了下说:“不要吧,你怎么老是这么暴力?”

“我们就不能好言好语地把他劝出来。”

她哥都已经抑郁了,如果这个时候强行开门,只会更加刺激他的逆反心理。

江祁聿把她拉开,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你也太小看你哥了,从小到大他受到的贬低和看不起又不止这一次,这样纯属是吃饱了撑的,太闲。”

“我要带他去公司。”

老陈拿着电锯过来把门拆开。

两个大汉冲进去把老板的大舅子架起来,蛮横地拖出去上了车。

宁妩看着亲哥泪流满面的样子,欲言又止。

“你一个人在家不会害怕吧?”江祁聿放开她,打算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