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此之后所发生的那些事儿,完全就是,完全就是……”

“难不成,难不成是那晚,在做那般事之时一直都是由我主动的,所以,所以元奴小姐心中才会觉得有所委屈,觉得那时是被我欺负了?”

“那这事儿,却也好办的紧嘛。”

“大不了今时今日,也让元奴小姐像上次我欺负你那般,再对我欺负回来也就是了嘛。”

“既是如此,那这件事……”

赵吉这话刚刚说到一半,他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不为别的,就只为此时此刻的赵元奴,已经被赵吉的那番话语气的银牙紧咬,面色羞红一片。

提起了手中的三尺青锋,便如飞速一般,向着赵吉的脖颈处便挥砍了下去。

那速度之快,仅仅只在空中留下了一片银白色的残影,便已然来到了赵吉的脖子一侧。

而这会儿,已然被逼迫的没有任何退路的赵吉,心中一紧,便下意识的提起了自己的左手。

随即,食指与中指忽地并拢,便冲着那三尺青锋的侧面,直击了过去。

嗡!

随着一阵金属相交般的轰鸣声骤然而起,不禁也将屋内的二人纷纷吓了一跳。

待他们两个各自向后退了两三步之后,方才发现,原来那柄紧被赵元奴持在手中的三尺青锋,竟被赵吉刚才的全力一击给从中震断了。

当赵佶见闻此情景的时候,不禁心中便兴奋之极。

那六脉神剑,当真是一门极其高深的武学呀。

虽然现在,我这里并没修习任何内功。

但却也紧靠着那惊天一指,便接连断了两名女子手中的三尺青风。

倘若我没有这般保命绝技傍身的话,怕是今时今日,早就成了那无头冤魂了。

又怎能继续在这世上,逍遥快活呢?

反观那赵元奴呢?

这会儿就呆愣愣地立在原处,手持着半截剑柄,面容惊愕一片。

因为她着实无法理解,面前这一切到底是何种力量所致。

直至那赵吉,缓缓对她提起了两根手指,循环往复不停屈伸之时。

方才令赵元奴的心中反应过来,原来那个酒色之徒,平日里在世人面前所展现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背地里,竟是一个拥有着如此实力的用指高手!

当真是,当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会儿,赵元奴脸上的神色惊疑不定,心底更是纷乱得不行。

这个既贪酒又好色的坏胚子,当真是可恶死了。

原本我还以为今时今日这事儿,只要我能成功潜入这尚书房里,便能将面前的一切统统摆平呢。

却没曾想,眼前这个赵吉坏胚子,手上的功夫竟然如此厉害。

这,这又让我如何是好?

赵佶一看那赵元奴,自从刚才被自己的手指震断剑身之后,便一直呆呆愣愣的站在那里。

既不言语也没有接下来的举动。

不禁心中,也挺得意的。

毕竟这才刚刚过去不到一刻钟呢,他们二人的心态,就发生了整个逆转了。

这又怎能不让赵吉心中,得意忘形?

赵吉咧嘴一笑,随后便缓缓来到赵元奴的身前。

提起了那两根手指之后,顿时就把心中巨震的赵元奴吓了一跳。

匆匆向后退了三四步,方才稳住身形,一脸警戒的看着面前的赵吉:

“你,你莫要以为会几手功夫,本小姐就会怕了你。”

“如果你,你再敢过来,本小姐可对你不客气了!”

赵吉将嘴一撇,满脸不屑。

随即又在对方的面前,反复挥舞了一下自己的左手两指:

“元奴小姐,你知道我的这一手是什么功夫吗?”

“不瞒你说,想当初我练这一手功夫之时,就是为了专门对付女人的。”

“但凡是个女人见到我的这一招之后,便必然都会拜伏在地,对我俯首称臣。”

“念在我现在心情尚可,在短时间内,或许不会对你这女子使用这般绝招。”

“所以我劝你,还是自行离去的好。”

“以免我这般绝招使将出来,让你走脱不掉。”

赵吉越说,面容之上的神情便越是**邪**。

待到了最后,那双贼溜溜的双眼四处上下乱撇,竟将赵元奴身上的所有敏感羞处,统统都照顾了一遍。

虽然这会儿的赵元奴,身上的衣物甚多,且还包裹的极为严密。

可她在赵吉的面前,却陡然有了一种仿佛赤身**站在这里的感觉。

虽然刚刚赵吉所说那话,极其之隐晦。

但这赵元奴又是何人?

那可是在妓馆当中,蛰伏了数年之久的人物。

虽然平日里,并未让那些嫖客们在她身上,捞去多少实质性的好处。

可她却也在这种环境当中,耳熏目染之下,知晓了不少闺中言语里面的秘密。

再结合这会儿,赵吉脸上的那般**笑,以及手中的这些动作。

顿时便让其联想到了,在那闺房当中的种种不可言说之事。

一时之间,竟把赵元奴羞恼的面色红润似血,心底更是羞嗔阵阵。

贝齿紧扣朱唇之际,竟险些咬出了血来:

“你,你这个,你这个无比下流、龌龊、令人讨厌的**贼!”

“竟对我这女子,说出那般**邪的话,生出那般恶心的心思来!”

“本小姐,本小姐跟你拼了!”

赵元奴说罢此言,提着手中的半截断刃,便向着赵吉打杀了过去。

现在的赵吉,手上仅有的工夫也只一门六脉神剑而已。

可那六脉神剑呢,偏偏又有形无实。

所以这时候使将出来,那可当真就是惨不忍睹的一种状况。

赵吉每指标处,戳在那赵元奴身上的时候。

其起到的作用效果,非但跟杀伤力没有一点儿关系,反而就好似在用肢体动作,去调戏那赵元奴一般。

只把赵元奴逗弄得,心中更加羞恨异常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手中断刃挥舞的更加迅捷有力。

仅仅只使出了十余招,便将赵吉整个人逼迫到了尚书房的一处死角里,再也动弹不得了。

这会儿的赵元奴,提着手中的半截剑刃,其刃口,就死死地抵住了赵吉的脖颈处。

这把赵吉吓得,此刻莫说动弹了,即便是脖子都不敢歪动一点。

生怕被那锋利的剑刃,划出一道血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