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相爱的夫妻之间,偶尔做出这般亲昵的举动,不是十分合理的一件事儿吗?”

“即便此刻之情景被他人瞧了去,那别人也说不出任何不当言语来。”

赵吉说着说着,便轻轻搬过了赵元你的身子,使之与自己面对面地对视着:

“我家娘子当真是绝美异常,虽然那性子稍显火爆了些,但我却始终相信,在未来的某一天,定会成为一个极其温婉可人的娘亲。”

赵元奴心中一喜,面颊一羞,随后便张开小嘴来:

“你这个可恶的下流胚子,若再敢这般胡说八道,看我咬不咬你!”

赵吉无比怜爱的伸出食指来,轻轻将赵元奴垂于面前的秀发,撩到了耳后:

“我家夫人马上就要当娘亲了,可却没曾想,竟还如小女孩一般喜欢咬人。”

“既是如此,那便让我们夫妻二人对咬一番好了。”

“我家元奴可人儿,樱唇粉腻、唇齿留香,相信待会儿一旦咬将下去,必将让我回味悠长。”

“所以元奴小可爱,我们现在,便互咬一番你看可否?”

赵元奴芳心羞极之下,顿时便小脚一跺。‘

伸出两只小手来,便想去掐赵吉腰间软肉。

可赵吉在这会儿,却好似早就防着这一招一般。

两只大手轻轻一抓,便将赵元奴那两只粉嫩可爱的小手,握在了手里。

随即便开始细细抚摸起来。

赵元奴一看此招未能奏效,反而却被对方那般占去便宜。

芳心之中,不由得便更加羞了。

随即便想也不想,张开小嘴儿便向着赵吉的肩膀,咬将过去。

可赵吉,却还是比她快了一步。

将头迎上去的同时,一下子便用自己的双唇,稳稳地擒住了赵元奴鲜嫩可人的唇瓣。

赵元奴心中一惊,刚想把小脑袋往后撤,可赵吉却上前一步,呼地将赵元奴的上半身,轻压在了位于背后的石壁上。

如此一来,即便在此之后的赵元奴,心中再怎么抗拒、再怎么羞涩、再怎么不愿意,却也不得不接受来自于赵吉的火热湿温了。

虽然那赵元奴,马上就是要当娘亲的人了。

可在男女的温柔互动方面,其经验当真是少之又少。

这会儿,猛然被心上之人如此这般,顿时便被羞的娇躯微颤,芳心急跳。

不一会儿的工夫,那般娇嫩香软的身子,便彻底瘫在了赵吉的怀中,任其欲取欲求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吉方才抱着赵元奴那般香软的身子,缓缓坐到了石床之上。

望着怀中佳人这般灿若星河似的水润双眸,赵吉不禁心中爱意满满:

“元奴,在咱们离开这里之后,你便跟着我一起返回皇宫之中可好?”

“现阶段,你已经孕有一子了。”

“无论那腹中孩儿是男是女,元奴你都可凭借如此优势,在偌大一个皇宫当中占取一方权势的。”

“到时候,数之不尽的锦衣玉食、丫环婢女,都会紧紧围绕在元奴你的身旁。”

“定然会给你无比安逸的生活。”

听完这话的赵元奴,顿时小嘴一撅。

面容之上的羞涩之意,不由得也在此时渐渐淡了下去:

“现在,即便我想不答应,却又怎有那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赵吉于此时缓缓低下头去,随即一个深情之吻,便轻轻印在了赵元奴的额头上:

“遥想当初的种种,的确是我做得不对。”

“可当初,我也的确不曾知晓,元奴你竟是那般清清白白的好女子。”

“如若知晓的话,估计当初,我也就不会那么做了。”

“不过现在想想那时候,却也感觉挺庆幸的。”

赵元奴瞪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这时候就一眨不眨的望着近在咫尺的赵吉。

面容之上,忽地现出了一丝不解之色:

“庆幸什么?”

“庆幸你当初欺负了我?”

这会儿赵吉脸上的神色,略显尴尬:

“是在庆幸,当初我被你这美色所迷,所以才与你缔结了那种关系。”

“若是不然的话,今时今日,我又怎能将你这般可人儿抱在怀中,肆意宠溺呢?”

“虽然当初的动机,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但好在这结果,却还是蛮好的。”

赵元奴伸出小手,随后便轻轻掐了掐赵吉的耳垂:

“你这人,现在就只会说些好话来哄我。”

“怕是全然因为我这腹中,已然怀了你孩儿的缘故。”

“若非如此的话,怕是早就像其他男人一样,将我如敝履一般弃之不顾了。”

赵吉满脸无奈地笑了笑:

“在这世上,虽然真心之人多之又多,但唯独能让我遇到的却少之又少。”

“所以,我也既希望、也愿意能与你这位可人儿,幸福相伴、永久一生。”

赵元奴面容之上的神色略显落寞:

“你能有此心意,元奴心中自然是欣喜的。”

“可却不知我那授业恩师这会儿,又是怎么想的。”

“如果……”

当赵元奴说出这句如果的时候,便忽地瞪圆了双眼。

随即便从赵吉的怀中,将小脑袋轻轻抬了起来。

满脸正色地对着赵吉来了一句:

“如果他日,师父她老人家当真要取你的性命,那你,那你在心中一定不要多有顾忌,定要挟持我离开此处才好!”

赵吉怔怔地望着怀中佳人好久:

“那你呢?”

“是不是自此以后,便可以安然地与我一起返回皇宫之中,做你的贵妃娘娘了?”

赵元奴的眼神没落,神情无奈:

“怕是,怕是没什么可能。”

“毕竟我从很小的时候,便被师尊她老人家收养了。”

“师尊她老人家看似是我的师父,其实却跟那再生父母,当真没什么区别。”

“现在,若要我因为一个男人而负她而去的话。”

“我这心中,当真是接受不了也不可能做的出来。”

赵吉缓缓伸出手指,在赵云奴的鼻尖上无比温柔的轻刮了一下:

“可是,你那师傅又是一个怎样的人,怕是你比我要清楚的多。”

“他是那般的记恨世间男人,如果他日你当真那么做的话,那在你师父得知真相之后,又怎能饶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