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抽空去了趟紫衣的屋内,要不说他有些贱呢,拼命讨好他的林落落他不当一回事,但是对他若即若离的紫衣,他却偶尔还会挂念一番,去发泄一般他无处宣泄的深情。
“紫衣,你可会怪我这几日忙的没来看你?”秦琛蹙着眉,似乎是心疼自己的憔悴,此时的紫衣未施粉黛,身着白衣,看起来宛若河边的莲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
而实际上睡到刚刚才苏醒没时间打扮自己的紫衣有些麻木,她昨夜看话本看到半夜,这几日秦琛不来找她的日子别提多快乐了,主子给她发的奖钱让她过的舒舒服服的,偶尔无聊了就易容一番出去耍,这秦府的护卫一个个钓鱼执法,她出入宛若无人之境,比沈嘉禾当初溜出去都理直气壮的多。
“怎么会,老爷如此辛苦的为了紫衣打拼,若不是老爷,紫衣如何能过上如此安宁的生活。”紫衣依偎在秦琛的怀里,她很是能屈能伸,在主子还需要他的时候,她不会随意就对秦琛恢复原貌。
有了紫衣的体贴,秦琛的确感到周身的疲倦都淡了些,他是个很爱在感兴趣的女人面前获得崇拜感的人,他揉了揉紫衣的头发,温柔道:“你放心紫衣,我不会让你跟着我吃苦的,那该死的沈嘉禾,不仅弄瞎了我的眼睛,还敢拿彩礼钱威胁我。”
“今日就让她尝尝我的厉害!”秦琛说这句话的时候,手微微用力。
紫衣埋首在秦琛的怀里,眼神一顿,她试探道:“老爷打算如何对付那沈嘉禾?”
“那沈嘉禾这么对付老爷,老爷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紫衣一脸义正言辞,看起来颇为讨厌沈嘉禾一般。
秦琛也没起疑心,他嗤笑一声,低声道:“对付女子,还能有什么手段,毁掉她就成了。”
紫衣的表情微变,但心却沉了下去,她在秦琛离开后就想给沈嘉禾通风报信,但就在她想给沈嘉禾写信的时候,她突然顿住了动作,浑身都抖了一抖,瞬间就坠入冰窖。
不对劲,秦琛怎么会如此没防备就告诉她他的打算,根据秦琛的性子,在紫衣的面前,秦琛向来喜欢把自己伪造成翩翩君子,今日却反常的将自己的恶劣暴露在了紫衣面前。
“秦琛此人虽然愚蠢,但也有自己的心思,你在秦府之内,能护着自己就护着自己,万事小心,别将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地步。”
紫衣回忆起了曾经沈嘉禾在信中嘱咐过她的话,默默将写好的信放在火烛上烧掉。
“如何?”秦琛冷着脸对下属说道。
下属低声道:“紫衣姑娘在老爷走后就会屋子里看话本了,没什么反常的举动。”
秦琛眨了眨左眼,也没完全放下警惕,只叫下属继续盯着紫衣。
他自然会有所怀疑,为何每次他面对自已都会产生不一样的欲望,疲惫的身体也会放松一些,开始一旦离开紫衣的屋子,反而头疼不适。
“罢了。”秦琛抿了抿嘴,看向镇北侯府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今夜,沈嘉禾就会经受她该受的事情。
黑夜,镇北侯府内,沈嘉禾在书桌前理着账本,心里突然感受到一丝不安,屋顶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勾起了沈嘉禾敏感的神经。
她几乎就在瞬间就离开了如今坐着的位置往后滚了一圈,一根细针从屋顶飞速刺下,掉到了沈嘉禾原本坐着的位置上。
沈嘉禾吹灭了火烛,往屋顶看去,哑巴和玲珑刚刚被她安排去拿东西,正巧就不在身边,屋外静悄悄的,那些侍女怕是被屋顶上的人用某种手段迷晕了去。
屋顶的一块砖头大小的空隙里露出一双细小的眼神,闪着诡异的光,他下半张脸被黑布围住,熟悉的令沈嘉禾害怕。
这个人,就是前世玷污沈嘉禾的,采花贼!
一切都提前了......
沈嘉禾不过晃了一瞬,屋顶上的人就已经不见了,沈嘉禾眼神一凛,她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想推开屋门,却是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
又是前世那个烈性**!
沈嘉禾忍耐着浑身诡异的热度,听着那不慌不忙的脚步声从远极近的走来,她动作幅度极小的将解毒丸丢入口中,瞬间消除了身体的燥热,前世她的三颗解毒丸都被用在了沈清研和林落落的身上,导致她到了那个绝望的局面都没能救上自己一命。
而重生以后,她一直给自己留着一颗解毒丸,就是防这件事再度发生。
“哟哟哟,这就是曾经京城第一的大美女沈姑娘啊!”
采花贼轻浮地打量着沈嘉禾的身材,眯眯眼下流极了,他声音宛若青蛙的叫声,无比的沙哑。
“看看这白嫩的脸蛋,这么细的腰,沈姑娘,你那前夫,没满足过你吧?哎呦,我何德何能成为你第一个男人啊哈哈哈哈哈!”
采花贼猥琐的笑着,细细看着沈嘉禾露在外面的肌肤,伸出手就想要摸上一摸。
而沈嘉禾忍着全身反胃的冲动,装出一副失去了力气的模样,等采花贼的人近了,她忽地抬起手,洒出一大片白色的药粉。
“啊啊啊啊!”药粉无孔不入地钻进采花贼的眼睛,鼻孔嘴巴里,奇痒无比,带着细密的疼痛。
采花贼也不是吃素的,他看场面不对就立刻想要逃跑,竟生生忍住了脸上的不适。
但是沈嘉禾没给他这个机会,她从发上抽出一根发簪,这根簪子是纯银的,头被磨得极细,是她用来防身的利器。
沈嘉禾毫不犹豫就举起簪子刺入了采花贼的腰部,顺着冲击的力道将采花贼顶到墙上,尖锐的发簪在采花贼的腰间捣了捣。
采花贼脸贴在墙上疼的立刻往身后肘击,沈嘉禾一时不妨被击中了肚子,她疼的留了眼泪,却是毫不犹豫的抽出发簪刺入了采花贼的脖子,一下子似乎还担心刺得不够深,她用尽全身力气将簪子贯穿了采花贼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