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生中最宝贵的。无论是对事的**,还是对人的**,都是极为罕见的,因此是极其珍贵的。在茫茫人海中,在一个人的漫漫人生中,它都属于凤毛麟角。

对事情的**既有先赋成分,也有后天修养的成分。例如,作家的写作**就既有先赋成分,其中包括身体条件和心灵状态,也有后天成分,其中包括生长环境和后天摄入的养分。能够有写作**的人只是万里挑一,这个万里挑一还只是象征的说法,而不是统计意义上的。

对人产生的**也并不常见。人们平常所见到的嫉妒、寻死觅活,并不一定是真正的**,只不过是小心眼儿而已。真正的**虽然有肉欲的基础,但是更多是一种精神现象,是心灵的眷恋,是自由奔放的,是无所忌讳的,超越了所有世俗的规定,比如相貌、年龄、阶级甚至性别,是目空一切的,是所向披靡的。

**常常是无缘无故的,非理性的。如果仅仅为了功利的目的,那不是**,只是努力去达到精心策划的目标而已。**往往发生在最不可思议的状态之中,昏头昏脑,没有理性可言。如果是冷静的,明智的,清醒的,那就不是**。正因为如此,爱情往往发生在用世俗标准看最不般配的人之间。它就是非理性的典型事例,甚至就是它的定义,二者是可以循环论证的。非理性是爱情的必要条件,当然,还不能说是它的充分条件。

用一般的标准来看,**是存在的上佳状态;用苛刻的标准来看,它是存在的唯一状态。由于**的罕见,人在**状态中,不仅极度愉悦,而且创造力丰沛,看徐志摩的诗,大都是在他恋爱时写的。用萨特提出的存在的标准,只有**状态才是真正存在了,其他情况下,人并未真正存在。萨特的原话是这样说的:“在不存在和这种浑身充满快感的存在之间,是没有中立的。如果我们存在,就必须存在到这样的程度。”